县令在地方上权力极大,未入流的吏想要弄倒县令如果没有上面支持,几乎不可能。
“余兄说的对,这件事还得老大人出面才行。”
工房李典使道。
沈松华见又将话题转到祖父身上,颇有些不悦。
不过表面仍旧带笑:“李大人,我父亲已经见过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对大业寺发生的事很生气,这么大的事,为何没有知会府衙,还有县令大人擅自调北山营的兵,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重罪,知府大人会上表弹劾。”
这番话一出,明显在座的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好好好,我觉得大家应该为此喝一杯。”
兵房许典使站起,拿起面前的酒杯示意。
“许大人说的对。”
吏房杨典使跟着起身举杯。
其它人也陆续站起,大家喝了一杯,这才坐下。
“云龙兄,听说你去了那家新开的粥铺?”
兵房许典使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阴鸷中年男人。
其它人也好奇他为何突然问起一家新开的粥铺。
阴鸷中年男人道:“不错,我正是刚从那里过来的。”
边上的莱溪巡检司廖巡检道:“你去那作甚?”
阴鸷中年男人没有说,一边的兵房许典使替他说了。
“最近这几件事那家店铺都有出现,他怀疑那家店铺和曹行健有关联。”
“狗日的,谁给他的胆子,竟敢掺和咱们的事情!”
廖巡检噌地站起,狠狠一拍桌子,震得酒水都溅了出来。
“老廖...”
几名典使纷纷站起,从袖袋里掏出丝巾擦拭被酒水弄湿的衣裳。
“呵呵...不好意思,老子一激动就没控制住。”
廖巡检忙陪笑表示歉意。
好在大家对他了解,知道这人一直这样冲动,也没真的生气。
大家重新坐下,沈松华道:“章大人,如何,那家店铺果真参与了进来!”
阴鸷中年男人,也就是玉林巡检司巡检章云龙点点头。
“还真是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