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娘由衷说道。
宋观舟眨巴着眼,“瞧着梅舅舅家的三郎,倒也是清俊郎君,听得说也在读书,将来前程不可限量,漱玉妹妹也算是有福气之人。”
古妙凤听得,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上次那宵小闹事儿,虽说如今无碍,但漱玉妹妹性子清高,心中一直过不去,但愿时日长来,能想明白,否则——”
否则嫁过去,夫妻怕是也要生了嫌隙。
宋观舟提着茶壶,给古妙凤亲自添了热茶,“桦大嫂子莫要为不曾发生的事儿担忧,漱玉妹妹刚去梅舅舅家,也是要适应,小夫妻磨合一年半载的,必然恩爱。”
听到这处,齐悦娘掩口笑道。
“哎!说来还是观舟通透,我一个嫂子,操这些个闲心作甚,这两日说是要给漱玉选两个贴身的丫鬟,到时一并嫁过去。我想着红袖伺候漱玉妹妹好些年,并同母亲说来,配个能干的管事儿,一起做了陪房过去,哪知……,还惹了祸事。”
嗯?
齐悦娘与宋观舟满眼不解,“这事儿桦大嫂子说得对,知根知底的,过去帮衬着漱玉妹妹管铺子庄子的,也好过无人可用。”
难不成过去就让梅家的人接了手去?
古妙凤连连摇头,“我也是这个心思,想着舅舅再亲,也是婆家人,往后定然是要依仗自个儿信得过的。奈何……,惹了漱玉妹妹不喜,反倒是让我这个做嫂子的没了脸。”
齐悦娘好奇追问,“漱玉妹妹是不喜红袖?”
古妙凤连连摇头,“红袖姿色平平,若要硬说来,也就是一张脸儿长得白嫩,可听得漱玉妹妹说来,来日是要留在房中伺候的。”
呃——
宋观舟一时不曾反应过来,“做了媳妇子的,也能在房中伺候啊。”
她不计较这些,壮姑、孟嫂、忍冬几个,谁不是曾经嫁过人的,怎地?
这就用不成了?
齐悦娘喊了声亲娘,软帕捂嘴儿,笑了起来,“我的四弟妹哟,房中之人,不是你跟前的忍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