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瞧着许淩俏面红耳赤,捂眼害羞的模样,捶桌大笑,“如何就使不得了,姐姐从不曾听闻过?”
许淩俏微微摇头,继而又点头。
“从前,那肮脏地儿听过一二。”青梅园中,辱骂责打她的龟公婆子些,是懂得戳心窝子,一边哄着她听话,一边又鞭笞着她。
其中话术,自是提及不如她的小倌。
“姑娘耶,今儿也就仗着你身段脸面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如若是旁侧那些个小郎君的,七八岁就雌伏男人身下,那等子苦楚,难不成你也要去尝尝?”
如今只有宋观舟与忍冬在时,许淩俏慢慢放宽心,时有提及,宋观舟挽过她玉手来,轻抚一二。
“好姐姐,这不过是些打发时辰的话本子,从古至今,达官显贵也好,贫苦百姓也罢,搞这些个短袖的不在少数。瞧这话本子,也就是图个乐呵,莫要多想。”
表姐妹二人说得欢喜,宋观舟想起裴岸私下与她说来雍郡王之事儿,处于对仇人的怨恨,她招来忍冬,“差人时时出去打探一二,瞧着雍郡王与金大姑娘这亲事进展。”
忍冬点头应了个是。
继而又道,“不过依奴愚见,这桩亲事必然要成,如今金家旁支都躲着金大姑娘,此事一出,金家宗族那边还闹了事儿,幸得雍郡王做主,好似才算了了。”
宋观舟听来,叹息不已。
男人,为了利益,还真是能忍。
晚间,原本是裴岸?值归家之时,阿鲁却一人小跑进来,瞧着忍冬拦住就说,“四公子今儿晚上就不回来了,要宿在秦府。”
咦!?
“秦府里头有事儿?”
阿鲁摇头,“秦二公子好似说是故人相邀,攒了个小院,四公子?值就往那边去了。”
他不曾说的是,四公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吩咐他回来报信。
倒是他听了春哥几嘴的话儿,才瞅了个空打马回来,“冬姐你同少夫人说一句,我这会子还得去秦府。”
忍冬听得这话,暗道一声不好。
欲要多问两句,阿鲁忙着回秦府去,早跑了个没影踪,今儿蝶衣上值,跟着过来,低声问道,“冬姐,阿鲁急匆匆的来,怎地不见四公子?”
厨上饭菜都提来了,就等摆饭。
忍冬低叹,“四公子今儿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