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管试图说些什么。
小白直接一爪子抓向主管的嘴,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林槐拉住主管的一条胳膊朝门走去:“所以,主管想向你们赔罪。”
“林,诶……”看着林槐要一脚踏出,阮宏宇想喊住他。
身影没入门中,阮宏宇嘴角抽搐:“怎么都不听我说完话呢。”
大厅内的三人,他们看着林槐消失,已经在等待他身死的播报。
可等了良久,系统语音迟迟未能响起。
……
“还吃啊,用料又不卫生。”
是监管局的那两诡,此时他们还没离开这条街区。
“没事,把这老鼠肉扒拉掉也能接受。而且你要在这看戏,不吃点东西我没耐心等啊。”
在他们的视角内,血食饭馆天空已被红云覆盖。
看戏地低头看着瓦卡尔,发出叹息:“看这架势,他的目的不单单是让你饭馆关门那么简单啊。东山再起起不来了,要不跟我们干吧,打个下手。”
“啊,不是,招他?这么弱的红衣,直接杀了不是更容易?”
“这话说说就好。”看戏的诡怪抛出一枚珠子,“别让他死了,那位大人似乎想查看他的记忆。”
另一只诡叼着食物,单手掐住瓦卡尔的下颚将珠子塞进他口中,吐词含糊道:“好歹是红衣,搜索记忆的话把头切了带回去不就好了,总不能头断了就死了吧。”
“少贫嘴,不是谁都拥有着复生母树的赐福能够断肢重生。不过他本该被红月选中,现在还被抢了。”
“不应该啊,那位装的如此弱小,就是为了抢赐福?”干饭的诡怪望着饭馆方向吧唧嘴,对此感到疑惑。
“应该不止于此,那些大人物的心思我们哪能猜透。一步接一步,一环扣一环,听着那些计划烦都要烦死。”
“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确定他是在隐藏。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只老鼠啊,也只有老鼠才会对这微弱的赐福感兴趣吧?”
“红月沉睡了太久,当月轮之时,灾厄就将到来。”
“喂喂喂,别自顾自打哑谜,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了。”
“该走了。”
“少岔开话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