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儿,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么?”
“水和船的例子是老师交给我的,他说不管是百姓还是勋贵都不是铁板一块,需要注意进行区分,
阳陵侯的部分是孩儿自己想的。”
“哈哈哈,想的好,”
刘彻非常欣慰,“现在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有个问题父皇要问你,
要是有一个你很在意的人来求情,你会怎么办。”
“不必急着回答,这个问题你可以慢慢想,以后总会遇见的,明天先安排阳陵侯。”
……
阳陵侯府。
“李管事,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傅偃脸色阴沉,心情非常不好,
地没拿回来不说,钱也没要到,让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李管事正是当日出现在现场,和陆鸣等人进行沟通的人,
“少侯爷,那些百姓凶悍得很,他们是真敢拼命的,真要闹大了对侯爷也不好,就这么拖了几天,
谁知道又遇上了富民侯,
他一听到这是阳陵侯府的事情,当场就表示要给那些刁民撑腰,他这是冲着我么,
他是冲着你啊少侯爷。”
李管事尽量把自己摘干净,他不过是区区一介管事,还没有资格被一位侯爵刻意针对,
就是眼前的败家子到处搞事情,结果惹了不该惹的人,
现在遭报应了吧。
心里这么想,李管事脸上却没有丝毫显露,
“少侯爷,要不就…”
李管事有些犹豫,傅偃的臭脾气他是知道的,这句话说出去很可能换来一巴掌,但他还是要说,
“要不就和侯爷坦白吧,差的钱最多也没到侯府一年的收入,你是府里的独子,侯爷能把你怎么样呢?”
有些话,李管事没敢说出口,
这事已经被富民侯盯上了,真要是闹大了,就不是十几万文钱能解决的,很可能也不是自家侯爷能抗住的。
“坦白个屁,”
傅偃不出所料的大怒,
“再想想别的办法,那群贱民不是愿意补钱么,想办法让他们多补点,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