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民侯,请把一只手放到桌案上,我好为你诊脉。”
“好,有劳了。”陆鸣递过去一只手,仔细一看是右手,马上又换成左手,“不好意思,伸错手了。”
义妁好奇道:“富民侯为何说是伸错手了?”
“号脉的时候不是男左女右么?”陆鸣记得自己听别人说过,号脉是有男女之别的,所谓男左女右,以应对男女不同的气血状况。
义妁摇摇头,“富民侯这是在哪里看到的说法,《伤寒杂病论》里未曾提到,其他的医书中我也未曾看到。”
陆鸣挠挠头,“可能是以讹传讹吧,我不懂医术。”
似乎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义妁忍不住嘴角微张,笑意盈盈,伸出三根手指搭在陆鸣的寸关尺三脉上,
默默感受一会后,义妁问道:“富民侯具体是哪里不适,从脉象上我未曾察觉到病症。”
“可能是心病吧,你能医治么?”
听到这个回答后,义妁略一沉默,随后平静道:“为什么是我?”
“以富民侯的身份,想要和哪家姑娘成亲都可以吧,长安城想要嫁给你的姑娘不在少数,好多权贵都等着和你联姻呢,
我一介平民出身的太医恐怕还配不上富民侯。”
如果说一开始义妁还只是有些怀疑,但是当卫子夫找借口出去后,她就是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何况她本就天资聪颖。
哪个臣子有病需要到椒房殿中来让太医诊治,也就是和卫霍两家关系良好,担任太子少傅,被卫子夫视为晚辈,又被刘彻信任的人才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