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给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那个副使者代表的力量既然敢和伊稚斜意见不同,就代表伊稚斜已经无法彻底压制他,甚至有可能根本压制不了他。”
“这几个使者明显是带着不同的任务而来,背后的力量才是他们的底气,伊稚斜无法容忍这样的势力存在。”
匈奴类似于汉朝初年,有一堆的异姓王,而且数量更多,
整个草原上,除了单于本部之外,都是茫茫多的各种大大小小的王,
就像赵信,投降汉朝之前就是一个小部落的王,被大部落挤压的难以生活下去,这才投降。
卫青担忧道:“也不能排除他们是故意的,故意在我们面前演戏。”
霍去病有些不屑,“可能性不大。”
几人一番讨论后,整理出各种可能,准备想办法进行验证。
“要不咱们试着挖一挖伊稚斜的墙角吧,反正也要想办法验证消息。”
听到陆鸣这句话,刘彻和卫霍二人下意识点点头,然后异口同声道:
“什么是墙角?”
邸舍中,
副使者呼屠拿起酒杯一饮而下,这次出使大汉果然没有想象中顺利。
伊稚斜为了阻碍和亲成功,要的东西太多了,分明就是逼着汉朝人拒绝和亲,
父亲的嘱托恐怕是很难完成了,
想到这,他越发苦闷,又喝下一杯酒,转眼间一壶酒已经见底。
呼屠再拿起酒壶倒酒时一愣,竟然已经没了。
“使者需要再来一些酒么,需要的话我这就送进来。”
“快进来,正好没有酒了。”
“好嘞。”
陆鸣端着酒菜走了进去,
“副使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呀。”
看清来人的相貌,呼屠猛地站起身,刚要说话却看见陆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用仅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是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