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要是当面管她要钱,他肯定不给,弄不好,我还卒瓦她一顿,睡着了,正合适,我呀,偷偷摸摸,把钱拿了就走,她屋门我都没进。”
桑六吉现在活生生就像是偷到鸡的黄鼠狼,尽是得意,丝毫没有为钟春红的死亡而感到伤心。
郝平川愈发觉得这个桑六吉和他哥哥哭丧棒一样,都是无可救药的恶棍,冷着嗓子问道:“你怎么知道钱在那?”
“知道。”为了免除自己为钱杀人的嫌疑,桑六吉急忙说道:“他有疯病,成天疯疯癫癫的,说有人要杀她,要钱她的钱,她把钱放到鞋盒子里,藏在厨房的房梁上,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她犯病的时候,早就跟我说了。
政府,你把我放了吧,我拿自己家的钱,不犯法啊!”
林启明摆摆手,示意把人带下去,关好了,说实话要是放后世,桑六吉这套说辞确实是够的,没有证据,你想关人家多长时间,不过幸好,现在不需要和这些混蛋讲道理,想关多长就关多长。
不理会桑六吉的哀嚎,林启明看着皱眉的郝平川,沉着说道:“看起来真的不是桑六吉杀的人,咱们这里估计没有什么收获了,走去看看郑朝阳和白玲哪里吧。”
“嗯,走,看看他们分析出什么东西来了。”
小会议室里,行动组,侦查组的精兵强将汇聚一堂,听着白玲对于现场案件的分析。
白玲把最后一张照片贴在小黑板上,打开了自己的本子指着照片就开始案情的具体信息,以及自己的推断。
“钟春红和一起和她做工的女工相约离开工厂,回家晒被子,做午饭,为她的女儿准备生日宴。
到中午的时候,钟春红的表妹,杜十娘,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发现钟春红已经死了,那我们在勘查现场的时候发现,有收拾好的鱼,有洗好的菜,门窗没有暴力闯入的痕迹,屋里的家具都摆放良好,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根据法医的意见呢,因为菜刀上没有检测出出了钟春红以外的人员痕迹物证,毒物检测,未见异常;未查出乙醚成分,所以法医的意见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