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尘器?”目暮警部立马看向高木涉。
高木涉露出了紧张的表情:“那,那个地方还没有···再说船本先生不是机器白痴吗?而且他坐着轮椅,也没有办法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使用吸尘器吧?吸尘器使用的时候声音那么大···”
悠也道:“确实,要是船本先生使用吸尘器的话确实太过引人注目,但是作为帮佣的孝美小姐的话,就不同了吧?”
“欸?”帮佣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目暮警部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警部大人,昨天是什么日子?”
目暮警部一愣,回忆道:“昨天是2月3日啊?是节分。”
悠也微微点头:“那么在节分的时候我们经常会做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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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部没有多想就说:“当然是撒豆子啊。”
“没错,”悠也道,“2月3日是节分,也是俗称的撒豆节,我们在那天都会撒豆子以求驱鬼去病和招福纳祥,而那天晚上,透司小弟弟缠着船本先生玩了很久,孝美小姐也说了,房间里到处都是他撒的豆子吧?”
帮佣点头道:“是的,我当时收拾起来花了不少时间呢。”
目暮警部有些不解:“但是,撒豆节和首饰有什么关系吗?”
悠也提醒道:“夫人戴着的项链和手链是什么做的?”
目暮警部一愣:“什么做的,不是珍珠···啊!”
他忽然大喊了一声:“如果把项链和手链拆开,把珍珠混到豆子里面的话···”
悠也笑着道:“没错,因为豆子太多,而珍珠又比较少的原因,孝美小姐收拾豆子的时候肯定想不到里面会混有珍珠,再加上时间比较晚,她肯定想着早点收拾完然后去休息,收拾的时候也就不会去分辨,自然而然的,那些珍珠就会被当成豆子给收进吸尘器里去了。”
悠也看了眼脸色难看的船本透司,继续道:“案件的经过大体是这样的——
先是傍晚和透司小弟弟玩耍,在房间里撒上很多豆子,等到夫人回来以后就找个借口去到她的房间,然后用刚刚的方法杀害了她。
接着挂上钩锁,打碎窗户上的玻璃,然后摘下珍珠项链和手链,将它们拆开以后,趁着一楼没人,将珍珠扔了下去混进豆子里面,接下来。
接下来,混在豆子里的珍珠就会被孝美小姐一同收进吸尘器里。”
目暮警部立马看向高木涉:“马上去检查吸尘器里面!”
“是!”高木涉连忙跑去证实了。
目暮警部看了眼脸色难看的船本透司,微微皱眉,看向悠也问道:“那么最重要的证据呢?你有可以直接证明凶手是船本先生的证据吗?”
悠也微微一笑:“当然,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站在这里的。”
目暮警部嘴角微微一抽,我在问你要证据,你在这里说台词耍酷是吧?
悠也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透明袋子,目暮警部凑上来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双橡胶手套。
悠也道:“船本先生身上没有检测到硝烟反应,所以他应该是利用了某种手段进行了隔绝,而他行动不便的情况下,利用的就是这个橡胶手套,不但取用方便,而且事后也不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目暮警部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悠也解释道:“船本先生只需要让孝美小姐亲自下厨去做饭,她就肯定要用到这幅橡胶手套,这样一来,不但里面的指纹会被磨掉,外面的硝烟反应也会被水冲洗掉。”
“简直不要太过方便了。”
这时高木涉跑了进来,举着一个透明袋子道:“警部,吸尘器里果然找到了珍珠!”
目暮警部朝着他吼道:“马上叫鉴识官过来!”
可怜的高木涉还没站稳,就急急忙忙的又跑了出去。
悠也看向闭着眼睛,一副放弃挣扎样子的船本达人:“船本先生,明明叫外卖更加快捷方便,但是你却执意要让孝美小姐亲自下厨,就是想利用她消除掉橡胶手套上的证据吧?”
帮佣震惊,难以置信的看向船本达人:“先生,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对吧?”
船本达人沉默,半晌后道:“你们听说过一种派对强迫症的病吗?”
悠也微微皱眉:“是强迫症的一种吗?”
船本达人叹了口气,点头道:“没错,要不是我最近因为受伤待在家里,根本发现不了她口中说的朋友家的派对,实际上根本就是她自己举办的···
甚至,她为了举办派对欠下了数额巨大的欠款,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她还想要把房子拿去卖掉继续举办派对。
在我质问她的时候,她非但没有丝毫悔意,还直言说要和我离婚,去找有钱的金主供养她···”
这个女人,眼里根本没有这个家,没有我这个丈夫,更没有透司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