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送走了舅舅一家,两人终于回到了长信院。
路晚岑高兴地在院子里转圈,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时不时还要拉着萧决岭叨叨一番,比被封赏和赐婚还高兴。
“这么高兴?”萧决岭揣着手,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微微仰头看着她。
路晚岑就在他跟前手舞足蹈,闻言停下来,牵起他的双手,“高兴,非常高兴,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贺礼了 。”
萧决岭握紧了她的手,笑道:“那等回头你给爹娘修的陵墓修好了,咱们悄悄拓几本,放在陵墓里,也让他们看看。”
“嗯......?”路晚岑猛地抽回手,一脸怀疑的看着萧决岭,“你让人偷听我和师兄说话?”
被拆穿了萧决岭丝毫不慌张,甚至淡定的很,“本王是正大光明的听,你和师兄说话也不避讳人。”
路晚岑语塞,还真是没避着人,在她的潜意识里,明王府就跟北灵山一样安全可靠,那还用得上避讳谁。
“那你就能偷听了吗?”路晚岑撅嘴,略显生气。
可萧决岭只是站起来在她鼻子上刮了下,她立刻就不生气了。
“好啦,天气转凉了,别在院子里站着了。”萧决岭将路晚岑往屋子里走,“你倒是说说,你得了那些个赏赐,准备给你的夫君我赏点什么。”
路晚岑原本靠在萧决岭身上,把玩着他的手指,一听这话立刻仰头,“那我分你三分之一?”
萧决岭睨了她一眼,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本王不缺银子使。”
“那你要什么。”路晚岑一脸愁苦,萧决岭有钱有权的,她能给他什么啊?
萧决岭突然坏笑一声,“我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路晚岑下意识的点头,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立刻把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不,不合理的不行。”
“本王难道提过什么很过分不合理的要求吗?”萧决岭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了路晚岑的衣裳里,边揉弄边在她耳边呼气。
路晚岑被他禁锢在怀里挣扎不得,“你,你现在就是在提不合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