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复起终于小跑着跟了上来,喘着粗气回答道:“早上梅府来人把路侍卫请走了,说是梅老太爷寻她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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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萧斗斗呢?找狼也有事?”萧斗斗能做什么,嚎亮嗓子助兴吗?
陈复起又道:“梅二公子亲自来请的,便把狼一起带走了,说是带去军中玩玩。”
“嘿,反了天了,咋不把本王的王府也一并搬空了。”没有媳妇儿没有狼崽儿,他回府来做什么?闲敲棋子落花灯吗?
“额...”陈复起迟疑片刻,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道,“别的倒没有带走什么,就是路侍卫把王府的点心都搬空了,说是佩心小姐爱吃,梅二公子也说要带些去军中给将士们尝尝。”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萧决岭气得叉腰,“这个梅二,功夫不好好学,倒是学会收买人心了!还拿本王的东西作好。”
最主要的是,媳妇儿和狼崽儿一个都不给他留...
气不过,根本气不过,他现在就要去把路晚岑和萧斗斗捉拿归案!
“诶...王爷要上哪去啊?”可怜陈复起一把老骨头,刚喘匀了气,又要跑起来。
“梅府!”
相比于萧决岭被抛下的气愤,此刻的梅府那是一片祥和。
梅老夫人,秦氏,梅佩心和路晚岑,四人围在一张桌子上,正乐呵呵的打马吊。
“诶,胡了。”
“诶嘿,又胡了!”
“自摸!”
路晚岑是新手,处于新手保护阶段,萧决岭到的时候,她已经赢得盆满钵满,乐得合不拢嘴。
“呵呵...呵呵...”她一边笑一边码牌,一旁的梅佩心可怜巴巴的,看见萧决岭,宛如看见了救星。
“表哥...”佩心哭丧着脸,“表嫂欺负人。”
她是这桌子上年龄最小的,也是输得最惨的,“表嫂还说自己以前没有玩过,她明明非常厉害,把我攒着买胭脂的银子都赢走了。”
萧决岭好笑的揉了揉梅佩心的脑袋,旋即走到路晚岑身边,“看来阿岑今日手气很不错。”
不等路晚岑开口,老夫人就笑着说道:“岂止是不错,我这个老太婆都差点不是对手。”
话毕,秦氏也笑着说:“阿岑这手气厉害极了,咱们啊,都怀疑她是不是长了透视眼。”
路晚岑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半天才抬头,“是啊,这牌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一直往我手里跑,想什么来什么。”
其他人纷纷附和,一圈结束,梅老夫人突然说道:“岭儿啊,陪我们玩几把吧。”
萧决岭点点头,坐了下来,顶替了梅佩心的位置,他对梅佩心说:“看我给你赢回来。”
说大话,路晚岑可不相信他有多厉害,他堂堂一个皇子,哪里能擅长这些小玩意儿,更何况,她从来没见萧决岭玩过,也从未在明王府看见过马吊。
“你就吹吧。”路晚岑得意得很。
萧决岭熟练的码牌,“输了晚上你可别跟我闹腾。”
“说什么呢你...”不要脸!路晚岑狠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责怪他口无遮拦。
老夫人和秦氏笑而不语,她们乐得见二人感情好,梅佩心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心里觉得他们感情真好,不似那些高门贵族里的夫妻,生疏拘束得很。
表哥身上也一点没有皇族的高傲,怎么看怎么觉得两人般配。
“表哥你和表嫂感情真好。”
萧决岭很受用,就冲这句话,他今天都得给她赢回脂粉钱来。
接下来的几局,路晚岑的好运似乎消失了,她输得越来越多。
“哎呀,你是不是偷看我的牌了...”路晚岑嘟着嘴说道,“怎么我打什么你胡什么啊。”
萧决岭见状,在桌子下悄悄碰了碰路晚岑的腿,路晚岑抬头,两人视线瞬间交会,萧决岭挑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还敢不敢质疑我?’
路晚岑朝他哼了一口气,她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