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哥哥,你这话就不对了,难不成对付这些杂碎的,俺公明哥哥还不能杀了他们?”
“两头蛇”解珍说道:
“哥哥,我梁山步军之中,异人与一些老卒本就多有摩擦,不甚和睦,若是再将矛头对准异人,恐怕他们将会彻底倒向秦军那头!”
“双尾蝎”解珍跟着点头:
“俺兄弟说的不错,如今异人于我们步军之中占了半数之多,若是激起他们的怒火,恐怕到时都没轮到秦军出手,我们梁山自己便乱起来了。”
话说到此处,梁山众好汉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开始各抒己见,
“那也不能就这么让他们从中借机敛财吧?”
“怕不是借机敛财,而是别有预谋啊!”
“这不杀不行,杀也不行,难不成我等就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他们投降那秦军?”
“投降秦军倒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如今步军之中有着半数异人,若是谁与那林岳里应外合,我等就危险了!”
“确实如此,若不赶紧想个办法,恐怕会有不少人动摇,进而做出那蠢事来!”
众好汉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但却谁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来。
而就在这时,花荣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当即拱手说道:
“公明哥哥,那五千从秦营归来的人马如今闹起来了!”
宋江当即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他们不是该出城么,怎么会闹了起来?”
花荣面色焦急的回道:
“公明哥哥,昨夜他们喝醉后倒是一切如常,可自从那秦军的投诚纸张洒下来后,他们便嚷嚷着要出去,与我们看守的兄弟发生了一些冲突!
而等到天明后,他们听到他们将要负责押送粮草的任务后,更是群情激奋,皆是囔囔着不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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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兄弟在阻拦的过程中不慎动手重了些,双方引起骚乱,如今正与他们在西城对峙,情况危急!”
宋江闻言脸色大变,他稍加思索便吩咐道:
“鲁提辖,武都头,你二人速速带兵前去!
切记,能劝则劝,但若是劝说无果,万不可令骚乱扩散!
给那些心存不轨之人可乘之机!”
“是,哥哥!”
二人应道,随即快步随花荣离去。
而宋江则是感到心力交瘁,他望向一旁端坐着的吴用。
吴用见状仍旧是面不改色的轻摇羽扇,他缓缓开口道:
“公明哥哥,诸位兄弟,事态还没有尔等想象的那么糟糕,诸位兄弟切莫先乱了阵脚。”
众好汉见状皆是好奇的望着吴用,而宋江望着稳如泰山的吴用,也是不禁问道:
“军师有何高见?”
吴用笑着回道:
“依在下之见,当务之急是要稳定军心。
一方面,守卫四方城门之责,当交由鲁提辖、武都头、石秀兄弟、杨雄兄弟与雷横兄弟驻守。如今雷横兄弟身陷秦营,他麾下兵马可充作预备,其余四位兄弟当各守一座城门!
此五支兵马之中,皆是我梁山的老卒,自不会生出那开门迎敌之事来,可解决我梁山如今的心腹大患。
而另一方面,则是要加强城内的巡逻,密切注意各处人马的动静,严抓那些售卖投诚文书的士卒,一旦发现,决不轻饶!必须要让兄弟们看看,背叛我梁山的下场!
但同时也要对一些心中异动的兄弟们加以劝导,劝阻其不要走了歪路,要让他们明白秦军的无耻,也要让他们看到我梁山的兄弟情谊。
毕竟我等皆是有志之士,只是如今奸臣当道,我等报国无门罢了。而我们高举大旗,聚四方豪杰、各路义士于梁山,为的乃是替天行道,而不是某个人的前程富贵!
要让他们知道,此刻降了那秦军,依旧会被人耻笑,依旧会被人所欺压!
要想真正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面对那些助纣为虐的秦军,唯有我们打败他、打疼他,要他们害怕,惶惶不可终日,如此我们放才能有好日子过,不然,终是无用之功!
我们要让他们明白,只有坚守梁山,才有出路!”
话落,宋江闻言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异彩,他拱手道:
“军师大才!”
众好汉闻言也是颇为认同的拱手,
“军师此言有理!”
“军师说得对,只有我们打疼那群狗日的,我等才能真正受人尊重,才能有好日子过!”
吴用面对群情激愤的众好汉,压了压手中的羽扇,笑着说:
“虽然如今形势稍有些许险峻,但我梁山仍旧占据优势!
吾观之,此战我梁山有十胜,秦军则有十败!”
宋江闻言双眼更是放光,他当即拱手问道:
“何来十胜?
军师不妨细细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