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早上出门,中午跟着大少爷,也不回来,下晌才回来。
一进门,门房就拿出一封信说是石头的。
石头一瞧,这是啥信?窗户纸粘的信封,也没邮戳,信封上啥也没有。
石头瞧一眼门房问:“我的?从哪儿瞧出来的?”
门房挠挠头说:“今儿晌午来了一男人,说是找石头哥,我说您不在,就留了这封信。”
石头皱起眉头拿着信撵轻寒。
“寒哥,您瞧。”
“这什么?”
“信,说是晌午一男人送来的。”
轻寒瞧了瞧,没有吭声,两人快步往院子里走。
直接进了书房,轻寒让石头拆信。
信也是窗户纸,字是用女子画眉的炭笔写的。
信是写给轻寒的,信中只写了一句话:耿大少爷的妻子有孕。落款是陶云。
轻寒眉头紧蹙,陶云什么意思?
石头摇摇头,表示自个儿没看懂。
大奶奶有孕,陶云咋知道的?大奶奶有孕为啥不跟家里人说?
轻寒眼底闪过阴沉冰冷,低声说:“去问清楚,那人应该还有交待。”
石头急忙去了门房,果然问出来了,那人留了地址,不过那地方离八大胡同挺近。
门房奇怪的眼神绕着石头转了几圈。
石头顾不上跟门房计较,赶忙回了大少爷的院子。
两人才刚儿进门,这又急廖廖的出门了。
车一路疾驰,到了地儿,时间尚早,暗娼馆没开门接客。
石头敲门,一身强力壮的男人开门,冷着脸说:“有事儿?”
石头乐了:“这话问得,上这儿来自然是有事儿。”
男人抬头看看日头,心道:这娘们还真有两下子,勾人的本事不小。
男人的脸变得很快,立马谄媚的笑着,一边开门一边问:“爷也是来见陶小姐的?”
石头说:“那是自然,不过,外面还有一位,得让他先来。”
男人伸头瞧:“哎呦喂,这位爷,您请!”
轻寒冷着脸进门,男人冲着一间屋子喊:“妈妈,来客了。”
老鸨着急忙慌的迎出来:“呦,两位爷今儿挺早。”
石头翻翻眼睛:“咋的,你这儿不是开门接客的?”
“是,是,当然是。”
“那不得了,爷就不爱随大流,爷就爱这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