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都齐声应着,应下就好,那就有希望不是?
粪霸又低声说:“若这事儿成了,咱以后可就是耿大翻译的人了,谁要敢做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我亲手结果他。”
“那不能……那不能……”
异口同声。
粪霸又拿出那股子好勇斗狠的劲儿。
今儿这事儿若是成了,那条街甚至几条胡同都是粪霸的天下了。
这边轻寒和康团长亲亲热热往里走。
“哎呦,今儿什么风把兄弟给吹来了。”
“瞧哥哥这话说的,您这儿如今可是门庭若市啊,兄弟我来蹭蹭喜气不行?”
“哈哈哈……”
康团长搂一下轻寒,爽朗的笑到:“托兄弟的福,哥哥能有今日,多亏兄弟的提携。”
“不敢当不敢当,哥哥那就是个有本事的人,没有兄弟一样儿能成。”
两人一路说笑进了门,坐在康团长新布置的指挥部,士兵上了茶,康团长粗糙的端起茶碗猛灌一口茶。
“兄弟有事儿直说。”
“哥哥厉害,一眼就瞧出来了。某惭愧,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轻寒轻描淡写的说了事儿,一再表示,为难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朋友托朋友,又瞧着都是可怜人,给口饭吃也算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儿,决不能让康团长为难。
康团长哈哈一笑:“这有啥为难的,我这儿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几个人而已,这就让办了。”
“谢谢!今晚上兄弟做东,鸿泽苑撮一顿。”
“行,撮完哥哥请兄弟听戏去。”
“听说倚翠楼新来一唱花旦……”
两人说说笑笑,才刚那事儿根本没放心上。
石头看看轻寒,蹭到轻寒身边,扭扭捏捏开口叫:“寒哥。”
轻寒跟康团长正聊的高兴,皱着眉头瞧一眼石头,一副没眼力劲儿的嫌弃。
“寒哥……我……”
轻寒不耐烦道:“没瞧见我这儿有事儿吗?”
石头今儿还真没眼色,继续叫:“寒哥……”
轻寒一副无奈的嫌弃模样:“有事儿说事儿,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似的。”
石头一喜:“寒哥,康团长这儿不还缺人吗?我这儿有几个亲戚……”
“你哪来的亲戚?啥时候来的?咋没听耿叔提?”
“是我娘的,我娘说老家糟了难,逃荒逃过来的,一路要饭过来的,来了豪些天了,我爹娘也没折儿,好几家呢,咱府里也用不了那些人。我娘也怕他们不懂规矩,啥也不会,光会种地,让他们住在外面,一直接济着。这不,康团长正招人吗,让他们当兵,能养活一家人,我爹娘也能省心。”
轻寒眉头紧蹙,一脸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