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突突,立马慌张起来。敷衍着安抚柳姨娘:“行,姨娘,您别着急上火,我这就去,这就去。”
柳姨娘登时松了劲儿,倒在榻上,闭上眼睛。
月季慌慌张张出了院子,心里突突直跳,蒙头往厨房跑,想着先去找福嬷嬷说道说道,结果就迎面碰上大管家。
福伯瞅着慌慌张张的月季,眉头一皱。
“这是狗撵呢?没头没脑的,没得再冲撞了主子。”
月季下了一跳,抬头一看,按住心跳说:“大管家,您去瞧瞧吧,姨娘怕是不好。”
这回轮到大管家惊了,瞪大眼睛:“什么?柳姨娘不好了?昨儿不还蹦哒的厉害,往人警察枪口上撞呢,咋一宿就不好了。”
月季忙着摆手:“不是……不是……是……哎呀……您自个儿瞧瞧去……我说不明白……姨娘怕是……”
月季吭吭哧哧,憋的脸红脖子粗。
大管家算是明白了,暗自摇摇头:“这老实人也忒实诚了,这是才瞧出来啊。”
大管家把心放肚里,又恢复了不紧不慢,端得是富态悠闲的姿态。
“月季吧,你这,你这会儿上厨房给端点可口的,这事儿吧,还得老爷做主。”
月季都急懵圈了:“大管家,您还是先去瞅瞅吧。”
“行了,听我的没错,去吧,我这就麻利儿的上前院跟老爷说去。”
月季只能期期艾艾往厨房去了。
大管家直奔前院书房,打院子外头就咋呼着:“耿二,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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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二从院子里探头瞧:“您这后头有狗撵呢,火烧屁股似的。”
大管家胖乎乎的脸皱成一团,凑近耿二低声说:“那院的估摸着是犯烟瘾了,可把月季吓坏了,满院子瞎撞。老爷这会儿可是闲着?”
耿二不耐烦回道:“就不知道个消停,昨儿作死往人警察枪口上撞,今儿又犯烟瘾,她咋不上天?这一天天的,就不能让老爷消停。”
两人往书房走,耿二站门口:“老爷,大管家过来了。”
老爷慵懒的声音:“嗯。”
大管家一掀门帘进去了,耿二忙去了院门口,伸头左右瞧瞧,这才转身回院子里务农花草。
屋里,大管家哭丧着脸:“爷,柳姨娘估摸着是犯烟瘾了。”
老爷正把玩一件和田玉的貔貅,温润细腻,晶莹剔透,手感正好呢,老福子就来这么一句。
老爷眼皮子都没撩:“咋地,爷我亲自给弄点烟膏子去?”
“那不能,那不能。估摸着是闹腾厉害,我瞧着月季是吓的够呛。”
“以后这事儿甭跟爷说,跟爷说不着,那院儿人自个儿养活自个儿呢,想用啥吃啥跟爷没半点关系。”
大管家皱着胖脸:“这不怕闹腾的太厉害,败了爷的兴吗。”
“呦,当爷的耿府是菜市场呢?还是老福子你越老越怂了,还闹腾厉害,败了爷的兴,爷跟你说,爷只听一耳朵就败兴,老福子你可得负责。哎呦,爷我头疼、脚疼、全身都疼……”
老福子傻眼了,眼睁睁瞅着自家老爷宝贝似的捧着貔貅,嘴里直哼哼全身疼。
愣神瞬间,耿二一个箭步窜进来,虎声虎气叫着:“爷,您哪儿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