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爷当什么大事儿呢,曼妮又不是没出过门,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爷,大少爷不是说让大小姐没事甭出门吗?”
“没事甭出门,那她指定有事呗。等等……”
老爷子抬眼仔细瞧着大管家:“你瞧出啥了?”
“今儿大小姐不一般,怕是真有事儿。”
老爷慢慢点头:“嗯,我信你,你那双老眼毒着呢。哎呦,爷头疼,这一个个的,成天不消停,打电话给你家大少爷,就说爷我犯病了。”
大管家瞧着老爷夸张的动作,憋着笑说:“爷,您原本就病着呢。”
老爷放下手骂到:“混账玩意儿,就说爷我快死了。”
“呦,爷,可不兴这么咒自个儿。”
“滚滚滚,乐意咋说就咋说,让他麻利儿的回来,赶紧去找那爱整事儿的曼妮。”
大管家福伯的电话轻寒没有接上,直到下课才有人转达,轻寒一听忙外走。
跟武田太郎打了一声招呼就往府里赶。
车上,轻寒闭上眼靠在后座上。心下暗思谋,老爷子这是又唱哪出?早上才命大管家福伯送礼,这大管家前脚刚进门,后脚又闹这一出是为哪般?
尽管轻寒不明所以,但他知道一定是府里有事儿,不然父亲不会这般着急。
轻寒睁开眼睛对石头说:“快点。”
回府后,轻寒直奔父亲养病的前院书房院子。
等整明白为了啥事,轻寒皱起了眉头。
大管家福伯有一双毒眼轻寒知道,而且曼妮原本就不是安分的小姑娘,这指定是有事儿。
轻寒试探着问:“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回曼妮?”
老爷子翻翻眼睛:“那丫头啥样儿你这当哥哥的不清楚?她今儿就是出去惹事去了,你要是有把握替她摆平,那就别去,且让她闹腾去吧。”
轻寒头疼,喝口茶问:“福伯,曼妮往哪儿去了?”
福伯摇摇头:“往哪儿去不知道,大小姐是奔东边去了。”
轻寒沉思一下对父亲说:“父亲,这事儿还真不是急的事儿。”
老爷抬抬眉不说话。
轻寒接着说:“且不说曼妮是不是真的惹事去了,就算是曼妮想惹事儿了,指定就是大事,且还是悄默声的,不能张扬的。咱要是大张旗鼓的去找人,那不是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了吗?眼下,咱只能等,福伯派人出去打听着点,若是出了啥大事儿,赶紧回来,咱也好想个应对的折。”
两人一听也对,这话没毛病。福伯应了就往外走,轻寒补充一句:“别让那两院的人知道。”
福伯应了忙去安排。
轻寒也起身往外走,老爷子不高兴的嘟囔:“这屁股还没坐热就走,是炕上有刺儿?”
轻寒好脾气的笑着说:“这不父亲病了,我得让石头去请大夫呀。”
老爷子嘴一撇:“得,这又得躺下。”
下午,耿府果然折腾了一番,送走了大夫,厨房里紧着给老爷熬药。
太太知道后催着翠儿扶着自个儿过来,坐在床边抹泪。
晴姨娘听到信儿也是慌里慌张的就过来了,陪着太太抹了一阵子眼泪,老爷子不耐烦,哼哼唧唧的让耿二打发两人回去。
只有柳姨娘,念了一下午经,摆晚饭时月季随口提了一句,柳姨娘面无表情,也没说过去瞧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