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摇摇头:“不是,但这结果是可以预见的。”
雅子垂下眼眸,知道轻寒不相信自己,也不再多问。
神色疲惫的起身低语:“轻寒哥哥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雅子抬脚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轻寒抬起眼睛,深若寒潭的双目盯着雅子故作优雅的背影,心思百转。
赵会长的事经过酒井和刘探长三天三夜的彻查,终于得出结果。
龙抬头的前一天,赵府门前来了一讨饭的叫花子。守门的怕老爷太太见了晦气,粗声恶气的撵人。巧不巧的管家过来,叫花子眼里有水,瞅见管家一身富贵打扮,马上跪在地上,好话不要命的说,苦苦哀求。管家一时心软,就让人端了碗热水,赏一个白面馒头。
叫花子坐在大门旁的地上,喝干了热水,几口就吃下白面馒头。却赖在门前不走,说自己一把子力气,干啥都行,只要赏口饭就行。
守门人拿他没治,心里也难免有些唏嘘,便禀了管家。
管家一想,明儿就是龙抬头,府里的杂活儿也不少,让他留下干两天活儿,挣几个大钱,也能熬过这冬天了,等于救人一命。
谁能想到一时善念竟惹来了杀身之祸。
酒井和刘探长经过仔细排查,发现那叫花子曾在厨房里转悠了好一会儿,从厨房离开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
所有证据都指向那来路不明的叫花子,他就是蓄意毒杀赵会长的凶手。
三天里,全城的叫花子都被带进了警察局,但都不是在赵府门口讨过饭的那个。
那叫花子仿佛天外来客,来的莫名其妙,走的踪影全无。
赵夫人对这结果没有争议,作为新寡,甚至没有斥责管家。人家处心积虑想要赵会长死,咋也防不住。
这结果传回赵府,管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赵夫人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半靠着刘妈坐在椅子上。
晦暗的三角眼看着管家,哭着说:“你也是老人了,咋就干了这蠢事?你让我咋办?”
赵夫人呜呜哭着,刘妈低声劝慰:“太太,太太,您可要保住自个儿的身子。管家是跟着老爷起小一块儿长大的,这些年心里只有一个老爷。他要是知道那叫花子是来害老爷的,怕是能亲手撕了他。太太,太太,您要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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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捏着帕子拭拭眼角,悲切伤心的说:“这都是命,命啊。老爷已经去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我看着你心里不好受。念你一辈子辛苦,我也不忍心怪你,你走吧,别让我再瞅见你。”
管家原想着自己定要没命,不曾想太太是个明事理的,放了自己。
管家磕了头,一路哭着离开了赵府。
赵府这出戏演得悲情,看的人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