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正烈。
轻寒的声音低沉磁性,缓缓开口说:“雅子,知道我的夫人是怎么没的吗?”
雅子心里一紧,来了。
“轻寒哥哥,难道说那不是意外?”
轻寒懒得看雅子那张虚伪的脸。槐花是怎么死的,你们不是清楚的很吗?
轻寒侧目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下,麻雀站在枯枝上,叽叽喳喳。
“他们给我的答案是赵会长的一个姨太太因为嫉妒另一个姨太太怀有身孕,给果汁里下了毒。可据我所知,那毒根本不是堕胎药。”
“这么说那件事跟赵会长有关系?”
轻寒的眼底充斥浓浓的哀伤和仇恨,低沉磁性的嗓音冰冷幽深。
“若说跟他没关系?我不相信。”
雅子垂下眼眸,用心的吃下一口牛排,抬起头,嘴角牵起一丝苦笑:“轻寒哥哥重情重义,忘不了先夫人。但请轻寒哥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轻寒看着雅子,深若寒潭的双目幽深复杂,慢慢说:“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许久,轻寒哀伤无比的低语:“即便如此,活着的人总得活下去,不是吗?”
这句话雅子听懂了,心痛的看着轻寒,低声说:“轻寒哥哥能这么想就对了,远在北平的亲人们还在等着您呢。”
“是,不但要活,而且要好好的活。但此仇不报,我心不甘。”
雅子一惊,放下刀叉。
“轻寒哥哥,不可轻举妄动。”
轻寒脸色一沉,冷声说:“作为男人,自己的女人被人弄死都不敢替她报仇,枉为男儿。”
雅子脸色一变,低声说:“可是赵会长不是别人,想动他恐怕不行,哥哥和酒井那一关绝对过不去。”
轻寒冷笑一声,撂下刀叉,清脆的声音让远处的食客侧目而视。
“大不了赔上我这条命。”
雅子水汪汪的杏眼深情款款看着轻寒,最终低叹一声:“您想怎样?我能做什么?”
轻寒叹口气隔着桌面握住雅子的手,低声说:“雅子,我该如何面对你?”
感受着轻寒带着暖意的手掌,雅子的心瞬间暖了。扑棱棱闪着杏眼说:“轻寒哥哥保证不要伤害自己。”
轻寒郑重的点点头说:“有雅子这句话,我心亦悦。”
轻寒抬手轻轻拍拍雅子的手背。
“放心,我不会亲自动手。这世上有人比我更恨赵会长。”
雅子眼睛一亮,眉眼弯弯的的问:“是谁?”
“赵夫人。”
“赵夫人?赵会长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