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在雅子的坚持下躺在床上,耳边听着汽车走远的声音,立马起身下床。
不管外面风声如何紧张,轻寒都必须出去。
费力的披上大衣,又随手拿了一顶黑色礼帽戴在头上,把帽沿拉的低低的,遮住了三分之一的脸。
轻寒出门叫了洋车,去了西十街,从西十街换了一辆洋车,这才去了马玉的住处。
马玉上午就上街打听情况,城门口的事打听的清清楚楚,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又拐着弯去了帝国大酒店附近,坐在说书的茶楼里,心不在焉的喝着茶,耳朵却注意听着周围的议论。
今日茶楼客人稀疏,马玉进来之前这里已经遭受了两波搜查。说书的早回家了,能继续坐在这里喝茶的那也是胆子大的。
马玉听说早上帝国大酒店门前死了一个伤了一个,心里一惊。
怎么回事?死了谁?伤了谁?到底怎么回事?
心下焦急的马玉听了自己想听的,马上离开茶楼急匆匆的回到了家。
心神不定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轻寒在教堂广场下了车,步行到这里。
仔细观察四周后,轻寒抬手叩门。
正在屋里焦急踱步马玉,听见只响了一声的叩门声心里疑惑,皱起眉头。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马玉低声问:“谁?”
“我。”
马玉一听果然是惊弦同志,马上打开门。
轻寒闪身进门,马玉警惕看看四周,这才关门上栓。
屋里,马玉一脸不赞同的说:“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满街都是日本人,万一让日本人碰见,你的安全……这……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