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应该说的是方言,对不起,酒井课长。”
年轻的士兵低下头,酒井烦躁的挥挥手,让他退下。
关老师半眯着眼,脸色苍白憔悴。
雅子靠近酒井低声说:“课长,也许他说的真的跟狗牙子山的抗联有关。”
酒井阴冷丑陋的脸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的看一眼关老师,破败不堪的身体怕是不能再用刑了。这好不容易开口了,不能放弃。
酒井抬手命令:“马上去请耿先生。”
雅子点点头:“也好。”
雅子看一眼伤痕累累的关老师,低声对酒井说:“叫军医过来检查一下,别话没说完人就死了。”
酒井阴冷的目光扫过关老师,冷酷的说:“死不了。”
雅子面无表情,淡淡说:“那就好。”
轻寒穿过长长的过道,阴冷的过道里充斥着血腥味,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回响。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阴冷的气氛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飘荡着无数冤屈的鬼魂。
轻寒再一次踏进这间酒井的专用审讯室,眼前的情景再次让轻寒震撼。
轻寒深若寒潭的目光盯着刑架上破败不堪的躯体,冷声说:“酒井课长什么意思?”
酒井冷眼扫一下轻寒,心中气恼。原本总算可以不用耿轻寒了,没想到今日遇到了难题。看着耿轻寒那故作矜持的姿态,酒井就想撕碎那张俊逸的脸。
酒井冷哼一声,阴沉沉的命令说:“让他开口说话。”
一盆冰水哗啦泼在关老师身上。关老师慢慢睁开眼睛,麻木冷漠的眼神有些涣散。
雅子冷着脸说:“轻寒哥哥,他开口说话了,但我们听不懂他说的话,需要你的帮助。”
轻寒看一眼酒井,淡淡的说:“恕我无能为力。”
酒井的脸色瞬间狰狞,目光蛇信子一般阴毒的盯着轻寒。
轻寒一点都不在意,淡淡的说:“雅子,你不要自作主张,酒井课长的事我还是避嫌的好。”
酒井听了这话,气的差点吐血。郁闷憋屈再次袭来,那张丑陋不堪的脸此时更是难看至极。咬牙切齿的强压住自己的滔天怒火,抖动着一脸横肉,皮笑肉不笑的说:“耿先生是司令官阁下的朋友,也是帝国的朋友,之前我与耿先生之间有些误会,还请耿先生原谅。但现在,事关重大,还望耿先生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你我之间的个人恩怨影响帝国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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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抬抬眉,冷冷的说:“酒井课长高看耿某了,耿某不过一介布衣,轻贱如草,与帝国而言,可有可无。酒井课长这莫须有的大罪名,耿某可担不起。”
雅子急忙出声:“轻寒哥哥,您想多了。酒井课长职位所在,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我们都是为帝国尽力,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就互生龌龊。相信轻寒哥哥也是胸有丘壑之人,不必为那些小事介怀。此人非常重要,有人指认他就是代号惊弦的共党地下组织的核心领导。如今在酒井课长强大的攻势下已经开口,但他说的我们听不懂,所以请您过来。请轻寒哥哥帮助我们,他说的可能与狗牙子山的抗联有关。”
轻寒看向雅子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与刚才的冰冷截然不同,暖的让人怦然心动。
雅子微微红了脸,极力表现的镇定自若,平静的说:“开始吧,轻寒哥哥。”
轻寒这才上前几步,近距离的看着关老师,心中的痛无人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