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轻寒一早就没去官署,日上三竿,两人才起床。
随便垫了两块点心,轻寒就让槐花去梳妆打扮了。
原本槐花不想去,觉得自己不详,去给人贺寿怕人家心里不痛快。轻寒劝慰,如今是民国了,那些老讲究没几个人懂,那些个新青年哭着喊着打破封建迷信的旧教条,所以根本没人嫌弃。再说,都过了这么久,人们早忘了这茬。人家赵会长特意邀请各家的夫人同去,要办舞会,咱说啥也得给这个面子。
槐花拗不过轻寒,只能答应。
两小时后,槐花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精心装扮过的槐花,让轻寒眼前一亮。
即使原本就知道槐花美丽,此时的轻寒依旧惊艳。
白底蓝色绣花的丝质旗袍,修身裁剪,清爽优雅,衬托出玲珑有致的好身材。无袖压边一字扣的时尚新款,长及脚踝。乌黑的发在脑后盘着繁复的发髻,一朵简单古朴的珠花清雅异常。耳朵上戴着与珠花相得益彰的珍珠耳饰。
让轻寒呼吸急促起来的那张精致小脸,顾盼生姿,目光流转,水光潋滟。
小丫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优雅清丽,慢慢向轻寒走来。
轻寒压住狂跳到窒息的心脏,上前搂住小丫头,附耳低语:“好美。”
“喜欢吗?”
“喜欢。”
小丫头得意的瞥一眼轻寒,精致的小脸上扬起明媚的笑。
“给我看的。”
槐花瞥一眼轻寒,嘟嘟小嘴说:“才不是,是给那些参加宴会的女人看的。”
轻寒扬扬眉毛,疑惑的问:“给女人看的?”
“省的她们觊觎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