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无奈的笑笑说:“那个张大夫死了。”
槐花漂亮的瞳孔紧缩一下,犹豫着低声问:“谁干的?”
轻寒贴近槐花附耳低语:“应该是日本人。”
槐花咬着牙低语:“死的好!别想着跟了日本人,日本人就会放过他。”
槐花咬牙切齿的说完,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被子下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小腹。
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轻寒起身坐在床边,揽住槐花,低头吻去小丫头眼角的泪珠,低声劝慰:“以后会有的。”
“寒哥……呜呜呜……”
“别哭,听话。”
时隔多日槐花再次嚎啕大哭,为那个期待已久却无缘见面的孩子。
轻寒紧紧搂住怀里的小丫头,心里钝痛钝痛。
三天后,在槐花的坚持下,终于可以出院了。轻寒原想着让槐花再多住几天,但槐花不愿意。医院哪有家舒服?
无奈,轻寒只能宠溺的点点小丫头的额头,说好中午亲自来接。
家里没了女佣,两人也无心马上找帮佣,赵老板家的女佣用着也不错,轻寒索性又张了嘴,让赵家的女佣多帮几日,等家里请了帮佣再回去。
赵老板自是一口答应。奉天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点风吹草动,该知道的想知道的,只要用心,自然就能知道。这么多天,赵老板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对耿轻寒又多一分小心和恭维。
槐花年轻,底子又好。轻寒刻意的隐瞒,让槐花对再次做母亲充满期待。修养的用心,身体自是恢复的很快,心情也逐渐开朗了不少。
槐花身体恢复的同时,奉天的夏天终于来了。
七月的一天,轻寒坐在办公室里,随意的翻看着报纸,目光懒散的掠过那些不说人话的内容,主要关注点在广告这一部分。
这些日子,轻寒总是心绪不宁。关老师离开后,几个月里都没人来联系。轻寒心中有些不安,一是担忧关老师的安危,二是感觉自己像离群的孤雁。长夜漫漫,独自一人,何堪寂寞?
轻寒的眼睛一寸一寸往下挪,突然目光一紧。
一则寻人启事落入眼睛,内容与关老师交代的完全相同。轻寒仔细读了又读,由紧张到高兴,嘴角慢慢扬起。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下班,迎着如血的残阳,轻寒开车回家。
槐花接了电话已经准备好,听到喇叭声就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