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夫人今日的表现就让内外都丑陋不堪的酒井生出了魔鬼般的想法,这样一个美人若是残了、丑了、死了,那将是一副怎样令人愉悦的画面?
此时酒井站在武田太郎面前,眼前闪过的都是耿夫人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如何能让这张脸扭曲挣扎、哀求痛苦,这念头让酒井瞬间兴奋起来。
武田太郎一语不发的看着脸色变来变去的酒井,原本郁闷的心情突然就舒缓了不少。饶有兴趣的看着酒井,静静的等着酒井开口说话。
武田太郎身边的山下最终没忍住,出声提醒站着不说话,光顾脑补的酒井:“酒井课长找到耿轻寒了?”
酒井终于回神:“是,他在城门口,酒醉未醒。”
武田太郎抬抬眉毛,淡淡的说:“什么情况?”
酒井把城门口的情况汇报了一下,武田太郎沉思着说:“耿夫人表现很奇怪啊。我所了解的耿夫人不过是婢女,骨子里胆小怯懦,最近她的表现令人刮目相看。难道北平来的消息有误?”
酒井附和道:“几年来,耿夫人倒是一直安分守己,也许我们真的疏忽了,漂亮的女人总是善于伪装,她们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武田太郎坐在椅子上,用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酒井课长怎么看?”
“耿轻寒和他夫人的奇怪表现一定有问题,他们是想掩饰,属下认为与惊弦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耿轻寒怎么说?”
“酒醉未醒,什么也问不出来。”
“酒醉未醒?”
武田太郎冷冷的笑了一下说:“耿轻寒不喜饮酒,酒量也极差,他为什么会酩酊大醉?就不怕醉死!他什么也没说?”
“只说了一句,樱花开了。”
“樱花开了。”
武田太郎突然就想起东京的樱花。樱花树下的少年少女,那样明媚的画面似乎就在昨日。
武田太郎脑子里灵光一闪,看着酒井问:“耿轻寒出城之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去了奉天有名的中医大夫那里。已经问过了,耿夫人一直用保胎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耿夫人的事耿轻寒一直没有公开过?”
“没有。”
武田太郎半垂着眼眸,心思转了右转,神色莫名。
许久,武田太郎抬眼看着酒井:“酒井课长有何高见?”
“耿轻寒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掩饰,他在迷惑我们。”
又来了,武田太郎皱起眉头,冷冷吐出两个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