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微微抬抬嘴角,淡淡的说:“这有什么,开车很难吗?”
槐花小鸡叨食般点着头:“当然难了,当年我哥说的,天天挨骂,师傅嫌他笨,说要不是看在寒哥的面子上,真不想教他。我哥差点撂挑子,最后还是我爹抽了他一顿,说他不知好歹,这才坚持下来。”
轻寒宠溺的摸摸小丫头的脑袋,低声说:“根本不是石头笨,而是那老家伙别有用心,故意为难石头。”
“是吗?”
槐花怀疑的看着轻寒,轻寒认真的点点头说:“真的。”
“为啥呀?”
“想捞好处呗。”
槐花撇撇嘴:“什么人嘛。”
皱起小眉头问:“那寒哥最后给他嘛好处了?”
“那种人除了银子啥也打动不了他,只要银子到位,就是摇尾乞怜的狗。”
槐花眉眼弯弯的笑了,娇俏的说:“等我回去就告诉哥哥,当年可把他愁坏了,压根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还以为是自己的努力才换来了师傅的笑脸呢。”
轻寒宠溺的捏捏小丫头白嫩的脸蛋,柔声说:“随你,想说便说,让石头憋屈去。”
两人低声说一会儿话,轻寒看看时间,柔声说:“差不多了,去收拾吧。”
“嗯。”
槐花上楼梳妆打扮,轻寒坐在壁炉前,随手翻看这两天的报纸。
春分已过了几天,马上就清明了。奉天的气温依然有些冷,壁炉的火压着,星点的热气就足以温暖。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轻寒回头看过去,瞬间屏住了呼吸。
槐花身穿绿色绣着金色牡丹的高领旗袍,长长的后摆拖地,金色的牡丹扫在脚面。头发光溜溜的梳在脑后,金色流苏的耳坠,玫色艳丽的口红。精致的五官出尘脱俗,明眸皓齿,倾国倾城,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顾盼生辉,高傲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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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觉得自己不能呼吸,轻寒困难的喝口凉茶,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槐花慢慢走下楼梯。
轻寒起身快步走到楼梯下,朝着槐花伸出手。
槐花把白嫩纤细娇小的手放进轻寒的大掌中,优雅高贵的慢慢走下楼梯。
轻寒一把搂住槐花,附耳低语:“你真美!”
槐花瞥一眼轻寒,悠悠说道:“今儿我可有任务,不得好好完成。”
轻寒笑了,宠溺的说:“是,小丫头有任务,必须让人过目不忘,一见惊艳。”
“车来了?”
“嗯,就等你了。”
两人各自穿上大衣,往门外走去。
轻寒开车直接去了位于将军路的张大夫那里。
槐花来过几次,与张大夫已经相熟。张大夫看着槐花身边的轻寒,心里暗暗一笑,总算没白费力,这不是奉天的红人耿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