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桀桀怪笑,布满血丝的双目通红,溢满难以名状的变态兴奋。
轻寒眼看酒井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伸手抓住酒井的胳膊,淡淡的说:“酒井君想必是一夜未睡,我建议酒井君不妨稍事休息,让自己清醒清醒,说不定就会有更好的灵感。”
酒井恶狠狠的看着轻寒,语气阴冷恶毒:“耿先生的这种表现,让我不禁怀疑耿先生与他有关系。”
轻寒冷冷的说:“我的确与他有关系,我们都是中国人。不过,我可以告诉酒井君,如果他是日本人,我依旧会阻止酒井君,因为我自信自己是文明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千千万,酒井君为什么偏要选最残酷的一种?”
“因为它是最直接有效的。”
“酒井君嘴里的最直接有效指的是可以最直接满足你变态的喜好吧?是不是有效果恐怕还有待商榷。毕竟酒井君不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残酷手段,效果如何,酒井君应该比我更清楚。”
轻寒嘲讽的语气激怒了酒井,酒井眼中闪过野兽般的凶光,刚想发火,眼角瞥见武田太郎和山下,随即微微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狰狞恶毒。淡定的放下烙铁,淡淡的说:“耿先生逾矩了。”
轻寒退后几步,面无表情的对武田太郎说:“的确如此,请酒井君原谅。我这就离开,不会干扰酒井君审讯。”
轻寒看一眼武田太郎,微微颔首,语气平静的说:“很抱歉,太郎,我在外面等你。”
武田太郎从进来后一直一眼不眨的盯着轻寒,轻寒的表现在他的意料之中,符合情理。
看着轻寒与酒井交锋,武田太郎心中对轻寒的信任倒是再一次提升,怀疑又减了一分。
这样的耿轻寒才是他认识熟悉的那个耿轻寒,武田太郎莫名的就放心了许多。
微微点点头说:“无觅不必过于较真,我会尽量说服酒井课长,采用其他更有效的审讯手段。”
轻寒不可置否,抬脚往外走。
武田太郎看一眼山下,山下抬手挡住轻寒,淡淡的说:“耿先生请留步,这里需要你。”
轻寒皱起眉头,回头看武田太郎。
武田太郎已经抬脚走近刑架,面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并没有酒井那种近乎变态的兴奋,但也没有一丝不忍。面色平静淡定,仿佛对面的是一正常的人。
武田太郎客气的开口说:“对不起,也许我们的手段有些过激。但那也是因为阁下的不配合。对你造成了伤害,我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