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关嫂子竟然也没发现。你那里太危险,我要向上级汇报一下,我觉得关嫂子的工作能力有限,不适合在你身边工作。”
轻寒摆摆手说:“不能怪关嫂子,组织上也没给关嫂子说明我的真实身份,她只注意我了,没发现王嫂子的异常很正常。”
“那你打算怎么办?”
“目前她还威胁不到我,看来武田太郎依旧不放心我呀。”
“武田太郎如今跟酒井穿一条裤子了?”
轻寒眼里闪过阴霾,点点头说:“接连几次事酒井都一筹莫展,像无头苍蝇一样,武田太郎对他很不满意。酒井自己也深受打击,最近倒是收敛张狂,在武田太郎面前俯首称臣。”
“可他们狡诈多疑,在你身边安插明线、暗线,这对你很不利。”
轻寒自信的笑笑说:“由他们吧,他们想看到的、听到的,我都会满足。如关老师所说,敌在明,我在暗,以不变应万变,这很好。”
“总之这件事很重要,我会向上级汇报的,眼下就先依你按兵不动,你自己小心点。”
“没问题。顺昌路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说起这事关老师高兴起来,兴致勃勃的说:“之前因为蒲伟杰的叛变,奉天的地下组织遭受重创,联络点几乎全被摧毁。这下好了,酒井的老窝被我们探查清楚了,已经派人紧盯住顺昌路那边了。彻底把去那里的特务都搞清楚,我们在奉天工作就顺利了。”
“是,趁此机会奉天的地下组织也能快速发展起来,更有利于抗日。”
关老师笑着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宽松的笑。
轻寒离开时的脚步格外轻松,快步走出西十街,在另一条路上叫了车,立马赶去吴府。
吴镇守使家,槐花一进门就递上礼物。
吴夫人笑着说:“耿太太,这是啥意思,打个牌也整的这么客气,以后还让人去不去你家了?”
“瞧您说的,整啥客气劲,我这可是替我家先生带过来的。”
“哎呦,这耿先生啥意思啊?”
“今儿我跟我家先生说约了朋友在你家打牌,我家那位就说吴府的饭菜最是精致了。我这人旁的不行,但这闻音知雅意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他这是嘴馋了。”
槐花一脸俏皮的样子,说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吴太太更是爽快的说:“不就一顿饭吗,想吃随时来。”
槐花叹口气说:“也怪我,我家先生打小精贵着养大的,饭食上一直细致的很,到了这里,见天也没吃过个可口的,也难怪自打上回吃过你家的饭菜,一直念念不忘的。这不,今儿一听我要来,竟然说要过来接我。您说,咱这打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回接过我?”
吴太太一拍手爽快的说:“哎呀,这大地方来的人说话就是好听,整的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啥也不说了,我这就吩咐下去,今儿晚上好好整治一桌子菜,咱两家人可劲的造。”
说话间其他两位夫人也到了,四人抓紧时间上了麻将桌。
这一开搓就是一下午,直到吴镇守使回来,打过招呼,坐在一边看了两圈,也就到了吃饭的点。
四人才堪堪停下,纷纷告辞。吴太太客气的留饭,那两位家里都有安排,只有槐花笑着说:“我可不客气了,就馋吴府这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