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侧脸看着赵老板,深若寒潭的目光波澜不惊,淡淡的一笑说:“我从不用不知根底的人。”
赵老板微微皱眉,总觉得耿先生话里有话。
“也是,小伙子虽说看着是个好的,到底不如知根知底的用着放心。”
“赵老板这话说的,以你赵老板的本事,打听个把人还不是什么难事。听这话,赵老板是想重用,为得心安,打听一二,我觉得没错,赵老板能做到今天这一步,绝对非寻常之人,稳妥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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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说话滴水不漏,赵老板却也听出了不同之处。
“耿先生家里的佣人听说是吴镇守使推荐的?”
“是,当初刚到奉天,两眼一抹黑,亏得吴镇守使仗义,用着挺顺手。”
赵老板笑着:“那是,吴镇守使毕竟心里有数,知道个一二。”
轻寒笑笑,专心听戏。赵老板心里有了计较,眯眼瞧瞧轻寒,这人说话滴水不漏,办事虽说靠谱,但总让人琢磨不透。
话题就此打住,两人专心听戏,叫好声不断,赵老板招手叫人,打赏大洋。
台下有力绵长的打赏声不绝于耳,牡丹小姐的出演盛况空前。
轻寒听戏的同时,目光滑向楼下的陆福,心思百转。
看来赵老板已发现陆福的异常,但却按兵不动,是想做什么?
轻寒有些头疼,抬手揉揉眉头,继续听戏。
当晚回去,轻寒睡不着,想着如何才能解决陆福的事。越想心里越慌,总觉得要出事。
一连几天,轻寒心里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盛,轻寒只好决定这礼拜天亲自去一趟知新书铺。
结果,还没到礼拜天,关老师就亲自等在轻寒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这天,轻寒从武田太郎的官署出来后,坐车回家。一路上,轻寒随意的看着车窗外,九月的奉天,秋风瑟瑟,树上的叶子一半以上都黄了,随风舞动。这样的季节,最是那些风花雪月的文人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