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板看着轻寒晦暗莫名的神色,有些摸不清眼前人的意思了。赵老板试探着说:“小小敬意,耿先生可别嫌弃。”
轻寒坦然一笑说:“二位有心了,耿某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哪里,哪里,都是自己人,耿先生不嫌弃就好,就好啊。”
赵老板和徐老板走时已经是豁然开朗,脚步矫健,心情轻松。
轻寒的心情也好的很,天寒地冻的,山上的同志们最是难熬。最近城外总是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虽然只是小小的胜利,但总是让人高兴。也让整个奉天的老百姓知道,小鬼子长不了。
轻寒送两位老板往外走,走出书房,就看见偌大的客厅里,槐花独自一人坐在壁炉前,面朝书房的方向。
槐花看见三人出来,急忙起身走过来,笑着说:“可是忙完了?”
两位老板笑着跟槐花告辞,夫妻送两人到门口。
客厅里,轻寒走到槐花刚刚坐的位置,优雅的坐下。这位置直对着书房,可以看清楚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无论从那个方向来人都会第一时间落在眼里。一瞬间,轻寒心里扬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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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伸手说:“过来。”
槐花乖巧的走过来,轻寒用力拉着槐花坐在自己的膝头。
低头柔声说:“谢谢!”
槐花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轻寒,目光潋滟。
“寒哥,我是您的妻。”
“是,你是我的妻。”
两人安静的坐着,壁炉里的火光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在静谧的客厅里格外喧闹,通红的火光印照着两人亲密的身影。
许久,槐花柔声说:“身子骨才好,歇下吧。”
轻寒笑了,低声说:“越来越像母亲了,尤其这说话的口气。”
赵老板到家后不顾已快到午夜,叫了心腹的大管家在书房商议。紧接着,大管家连夜忙碌,招了赵老板的所有心腹当夜就开始忙碌。
赵家的大管家雷厉风行,把人分成了几波。擅长做账的继续做账,按着赵老板的话说,做的越细越好,越多越好。擅长经营的连夜奔赴赵家所属的实业,与具体负责人商议。最后只剩大管家和另外一个擅长绘图的老人。这人祖孙三代都为赵家做事,跟大管家一样,赵家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倚仗,对赵家那是忠心耿耿。此人深谙老矿的探查之术,赵家的矿脉图除了当家人能看,也就只有他能拿在手里仔细琢磨一番了。即便是大管家也只能偶尔瞅一眼,从不敢仔细琢磨。赵家的矿脉图也是赵家的当家人和此人不断填补、完善、修改,才有了现在这份业内人人都羡慕的矿脉图。
这会儿,赵家的这三位主儿,凑在书房里,昏暗的灯光下,三个脑袋扎在一堆,仔细研究桌上的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