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就着轻寒的手看,眼睛越睁越大,最后侧头看着轻寒,惊讶的说:“寒哥,您怎么跟老爷说了?”
“你是我的妻,是耿家的媳妇,当然要告诉父亲。”
“这是真的吗?老爷说记在族谱上了呐。”
“当然是真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当然要上族谱。”
槐花喜极而泣,潋滟的水眸里溢出激动和喜悦的泪珠。趴在轻寒怀里,低低的抽泣着。
“傻丫头,哭什么?”
槐花呐呐的说:“没哭,我高兴。寒哥,您真好!”
轻寒低叹一声,搂紧怀里的小人儿,附耳低语:“傻丫头。”
槐花贴着轻寒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幸福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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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闭上眼睛的槐花突然坐直身子,抬起头看着轻寒,黑白分明,水光潋滟的大眼睛露出害怕担忧。
“寒哥,太太……太太……”
老爷的信上只字未提太太,轻寒心里明白。依着母亲的性子,一定会断然否定,甚至会连带着恼了耿叔和翠姨。槐花离母亲选媳妇的条件相去甚远。即使自家儿子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在母亲眼里,那也是千好万好,世上最好的闺女配儿子那都是高攀。槐花一奴才出身,除了一张狐媚子般的脸,怎么能配上她霁月风光的儿子?
想到自己的母亲,轻寒目光宠溺的看着槐花,柔声说:“母亲她会想通的。”
槐花柔弱的靠在轻寒怀里,低声说:“太太身子骨不好,这样最好。不知道也不会生气,不生气就不会伤身子。”
轻寒心疼的叹息一声,额头抵着槐花,低语:“我的傻丫头。”
轻寒敢给父亲写信,却没有勇气告诉母亲。轻寒心里有愧疚,对母亲对槐花的双重愧疚,让轻寒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见面了,自己该如何面对。
父亲见识非同一般,轻寒了解父亲,所以才会无一隐瞒。父亲来信中也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如同以往的家书一样,言简意赅,寥寥几句说明一切安好,勿念。
这封家信让槐花高兴了好几天,每天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开心不已的笑容。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正月过完,被曼妮的一封家书打住了。
曼妮的家书琐碎细致,累叙了家里近三个月的琐事。
轻寒到奉天后,除了和父亲的书信来往,也就和曼妮有联系。轻寒每月都会与父亲通信一次,家里的情况父亲也总是寥寥数语。与曼妮虽然两三月才通一次信,但曼妮的信极尽相信,轻寒关心的人和事,曼妮都会一一累叙。也是这一年中,轻寒才慢慢了解了一些曼妮。原来自己的这个妹妹才真正是玲珑剔透的人儿,冰雪聪明、通透豁达,是轻寒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