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贝勒爷如今没权没地位,空有名头,北平如今有几人能给贝勒爷面儿?”
“那如何是好?”
轻寒沉思了一下说:“姜伯最近忙什么呢?”
姜尚嘿嘿一笑说:“干老本行呗。”
老爷眼睛一亮。
“做了多少?”
“我掌过眼的都做了。”
“无觅可有办法?”
轻寒沉思了一会儿说:“父亲,估计您还得去贝勒爷那一趟,把这事儿跟贝勒爷说说,让贝勒爷出面,联络京城里的那些个收藏大家,让他们出面,跟给日本人做事的人打擂台,尽量收购古董,在自己人手里总比在日本人手里安全。”
“这没问题,我就知道好几个,不惜重金收藏的,由贝勒爷出面,那更好。”
“姜伯可知道王家那些货放在哪里?”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在琉璃厂那边,没那么大的地儿。”
轻寒想了想说:“姜伯做的那些东西放好,有可能要用。”
“对了,有一次我看见王家的一个掌柜在王家百货大楼那边。”
轻寒笑了。
“谢谢姜伯,王家那边的库房大。”
第二天中午,轻寒约了李仕温老地方听曲儿。
倚翠楼即使天热也人满为患,热手巾满天飞,爷们一边擦汗,一边叫着好。
轻寒到的时候,李仕温已经喝了一碗茶,一边用热手巾擦着汗一边抱怨:“这鬼天气,怕是要憋着一场大雨呢。”
“辛苦哥哥了?”
“呦,老六来了。快坐,外面天热。”
李仕温递给轻寒一把扇子,轻寒一看那精致的折扇,噗嗤一声笑了。
“哥哥雅人,这玩意儿能管用?还是大蒲扇得劲。”
“嘿,这不兄弟你是文化人吗?老哥我粗人一个,用那玩意儿不伦不类的,那是特意给兄弟你准备的。”
“大哥,四哥五哥最近忙什么呢?”
“老四在窑子里包一娘们,乐不思蜀的,成天不见人影。老五倒是有些不对劲,听说跟一个女护士打的火热,我就纳闷了,老五什么时候转性了,正儿八经过起日子了。怎么,有事?”
“嗯,有事让四哥五哥帮忙。”
“行,我叫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