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保准连她祖宗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
阿光走了以后,鸿民觉得心烦意乱,站在窗前,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脑子里一会儿是陶云媚眼如丝的小脸;一会儿是曼妮明艳飒爽的英姿;一会儿是陶云梨花带雨、欲语还休的柔弱,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惜保护;一会儿又是曼妮张扬跋扈、目空一切的雍容,让人抓心挠肺的想去征服。鸿民脑子里乱极了,猛的推开窗,让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冰凉的雪花飘落在脸颊,一如陶云哭泣时的泪珠,鸿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对自己低声说:“不就一娘们吗!”
这一晚,鸿民叫了军中的几个弟兄去喝酒,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直到凌晨,才被人架回了营部。
早上,鸿民是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曼妮打电话过来,鸿民头痛欲裂,心虚的说昨晚忙到很晚,今晚会早一些回去。
今儿粗枝大条的鸿民早早回家了,曼妮嫌弃他一身臭味,推着直接进了浴室。
鸿民泡在热水中,一身的疲乏困倦随着温暖消散。
晚间,曼妮洗澡时,把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不小心碰掉了鸿民换下来的衣服,曼妮弯腰捡起时,一股淡淡的香味让曼妮惊诧,不敢相信的拿起衣服放在鼻子下面,除了酒味,果然有一股香水的味道,淡淡的清香,不是那种低廉冲鼻的浓香,而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只有那种高档货才有这种持久高雅的香味。曼妮愣了,站在浴室里,咬着牙。直到鸿民轻轻敲门。
“曼妮,曼妮。”
曼妮回神,看着门外,扬扬头答应一声。
“怎么脸色不好?”
“哦,没事,有些不舒服,可能受凉了。”
“我去让张妈熬些姜汤,明儿去拿副药。”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鸿民昨夜没有睡好,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曼妮慢慢坐起来,侧脸看着鸿民,黑暗中看不清鸿民的脸。曼妮就这样盯着鸿民,脑子里全是两人几年来的情景,曼妮就这样痴坐着。
曼妮后半夜才睡着的,早上鸿民走的时候曼妮还没醒来。
曼妮的不对劲鸿民没有发现,鸿民一门心思都在陶云身上。
几天后,阿光告诉鸿民调查结果。
“你跟陶云分手后,陶云有一阵子的确过得很拮据,毕业后到处找工作,后来就在日本人青木的商行里做事。那个青木非常好色,经常纠缠陶云,商行里的人都说两人关系暧昧。后来青木突然死了,据说是被谋杀的,青木死后几天陶云被警察带走了。铃木当时作为日方代表,参与青木死亡的调查。铃木一见陶云就起了心思,每次去警察局都会提审陶云。青木案子的凶手没有找到,但陶云出狱后就直接住进了铃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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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民松了口气,笑笑说:“看来果真如此。”
阿光抬抬眉头。
“陶云告诉你了?”
“是,她全都说了。”
阿光神色有些奇怪,鸿民看一眼他的样子说:“有话直说。”
“陶云跟嫂子未过门的嫂子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