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接过照片仔细一看,那副嘴脸早已印在轻寒的心里。轻寒装进口袋说:“谢了!”
洛克抬抬眉毛说:“把尾巴扫干净,我可不是吃素的。”
“这事不归你管,若是打架斗殴都要你这个神探出面,那警察局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洛克哈哈一笑。
转脸轻寒把其中一张照片给了李仕温。
“不是俩吗?”
“一个一个来,两个一起太明显,日本人不傻。”
“有道理。”
“他在顺昌贸易商行,让人盯着,这事哥哥的人在行。”
轻寒拿出一封银元放在桌子上。李仕温脸色一变说:“兄弟这是瞧不起哥哥?”
“兄弟们总得吃饭,哥哥这几年花销也不少,兄弟我多的没有,这些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唉,我也不瞒兄弟,我这坐吃山空的,最近手头确实有些紧,不然我那兄弟也不会出手。都怪我这做大哥的无能,让跟着我的兄弟们饿肚子啊。”
“哥哥放心,你我兄弟,哥哥的难处兄弟明白,我心里有数,找机会给兄弟们找点事做,最起码衣食无忧。”
“兄弟,哥哥我没看错你,以后哥哥我就就跟着兄弟混了。”
“这话说的兄弟我都不好意思了,都是兄弟,我心里明白着呢。哥哥是个仗义之人,能跟哥哥做兄弟是我耿轻寒的福气。”
李仕温的眼睛竟有些湿润,掩饰般哈哈大笑。
“耿兄弟,来北京这么多年,只有你是真兄弟啊。这事,你放心,哥哥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保准让兄弟你出口恶气。”
“好,一言为定。”
三天后的下午,轻寒快走到家门口时,迎面一拉洋车的汉子,堵住轻寒低声说:“耿先生,大哥说今晚请耿先生在倚翠楼听曲。”
耿轻寒看一眼汉子。
“我大哥是李仕温。”
“几点?”
“八点。”
“知道了,我会按时去的。”
汉子一弯腰大声说:“爷您走好。”
轻寒吃过晚饭,溜溜达达就去了倚翠楼。李仕温果然已经等在包厢里,招呼轻寒进了包厢,低声说:“那人下晌进了隔壁的酒馆,一直没出来。我的人进去看了,已经差不多了,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