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巴、马忠二人举双手赞成,法正想着接下来单独谏言,至于郑度,早在黄元将此事告诉法正三人,他便知道了答案。
当然他也舒了一口气,造反他不怕,可是到底不是良机啊。
众人走后,法正求单独见。
黄元清楚,今日之事,他得给法正一个解释,至少要说服对方。
堂中剩下君臣二人,法正立刻说道:“明公,这传国玉玺的重要性你难道不明白,如何就这样拱手交出?
难道作唐如此的家业,也无法抵消你前往许都的心思?”
“孝直,若是将整个作唐比作一个家,我便是这个家主,让这个家变得更好,是我的责任。
欲速则不达,很多事情上,你有些着急了,咱们还年轻,凡事不必急于一时。
拿到传国玉玺的时候,我考虑过很多,也想过很多处置办法,最后你知道我的结论是什么吗?”
“什么?”
“所谓的传国玉玺,狗屁不是。传国玉玺落到袁术手中,他也称帝了,可是天下人承认他这个皇帝吗?
没有人承认。
这枚玉玺,除了增大了袁术的野心,没给他换来任何东西,反而让他的野心过早地暴露,引得群起而攻之。
孝直,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今日不避讳地跟你说,不管有没有这枚玉玺,如果机会到了,我绝不会迟疑。
当然,我也不会因为这枚玉玺,便去做不可能的事情。
你不是一直不解我为何非得要去许都吗?
我告诉你,诚然咱们在荆州是如鱼得水,可是什么是天下,中原是天下,不是荆州,不是益州。
留在荆南,咱们永远是一方割据势力,要么成为共敖,要么成为吴芮。可前往许都,站到大汉的中心,才会有无限可能。”
“明公!”
法正没有想到,黄元一直都在野望着未来。
“孝直,传国玉玺要送,人也要去,路啊,更是得一步一步走。昔日大汉开国君臣,也不过就是一群人到中年的布衣,向使当初身死,谁又知他们会有辉煌的未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