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队伍已经进入到了二百米以内,一名身着铁甲的黄巾将军拍马舞刀,上前便行叫阵。
“慈哥,甭搭理,直接一箭爆头。”
范规吩咐道。
“汝等是何方鼠辈?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啊!!”
大将再次叫阵,然而一声弓弦响处,一直笔直的木箭直接插入了将军的眼窝,肉眼可见的,箭头从后脑部位贯颅而出。
“开火!”
雷霆轰鸣,浓烟从八门野战炮的炮膛里滚滚而出。
而那看似不大的弹丸,像一道犁,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黄巾部队的战阵中,犁出了八道血沟。
“我的天!”
眼前的剧变,让黄巾副将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无法形容自己遇到了什么,唯一的感觉,就是这是自己不可能抗拒的神力。
“这是天罚啊!”
“快快!快撤退!快逃啊!”
眼看身边的袍泽瞬间便成为了血沟中的烂肉,哪怕是见惯了死亡的古代士兵,也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精神压力。
溃散如同瘟疫,瞬间传遍了整只队伍。
“好!清洁炮管!”
范规举旗,“继续前进,不用追他们,让他们自乱阵脚!”
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祝融军一路前进。
黄巾的中军似乎还打算做一点抵抗,但是在一轮炮击之后,本已经低到极点的士气便轰然崩塌。
“变换阵型,分散队列,撵着他们往西边跑!”
……
西边,是河水和漯水相交又分开的地方,两条大河,在这里留出了一个河汊。
而此处的河汊上,密密麻麻挤满了黄巾士兵。
“大狗!你不是在高唐西面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二黑!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