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发绾起来的女人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先生大才,我都羡慕您的才华了,您是养花的里面最会写诗的,写诗的里面最会养花的。”
康鸣山摆了摆手,“别奉承我,我几斤几两我自己是知道的,虽然比很多人强,但比了李白杜甫之流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终究是比他们差了一点。”
顺势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酒窝女人端着水果坐在了康鸣山的腿上,线条柔美的浑圆臀儿将旗袍撑起来两捧饱满诱人的弧度。
康鸣山张嘴,女人叼了一颗提子嘴对嘴的给康鸣山去喂。
“雷家那个小杂碎呢?”
身后另外一个不苟言笑的旗袍女人闻言道,“已经被关起来了。”
顿了顿接着道,“押去密室的时候,老爷子也看到了。”
康鸣山咀嚼的动作稍稍停顿,“老爷子没说什么吧?”
“没说什么。”
康鸣山揉捏着酒窝女人丰满嫩弹的臀儿,“告诉白鸣州一声,三个月之内,必须把雷家吃干抹尽了,那个雷万里敢反抗,就把他儿子的指头送过去一根。”
身后穿着旗袍的女人点头,“明白。”
康鸣山轻轻拍着酒窝女人的臀儿,嘴里面念念叨叨道,“醒了弄花草,醉了草弄花,天天都这样,皇帝不及我,啧,我真是才华横溢啊!”
酒窝女人咯咯笑,充满肉感的修长白腿宛如白蟒般磨蹭着康鸣山的小腹,“先生真是好文采,国内文坛肯定有您一席之地!”
康鸣山摆了摆手,“谦虚,谦虚懂不懂!”
身后不苟言笑的旗袍女人忽然唤了一声,“老爷子!”
揉捏臀儿的康鸣山一转头,看到一个穿着薄褂的老人之后连忙站了起来,垂手弯腰毕恭毕敬道。
“爸,您怎么来了?”
康鹤形眉头皱了皱,“大乱已至,你一天到晚不练功,净把时间浪费在这些花花草草上,像什么话!”
康鸣山挤出来一个笑容,“爸,我这个岁数的人了,练功也练不到哪里去,再说了,您也知道,我从小就偏科,擅长的是文科,可即便我擅长文科,我在武学方面,那都马上金刚境了,也算是个人物了,整个江湖中,有多少人一辈子卡在半步化境都上不来呢。”
康鹤形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不看看江湖中多少年轻人都比你强!”
“爸,您口中的那些年轻人个个儿可都是天骄,我哪里比得了,再说了,您口中的那种天才整个江湖也没几个,更何况,我有您啊,还有我的义父方巢,人情社会嘛,人脉背景才是最重要的,我出去之后,正邪两道,谁敢不给我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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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鹤形瞥了一眼康鸣山,康鸣山立马弯着腰,赶忙岔开话题用功劳对冲一下他老子的怒气,“爸,我把雷万里的那个儿子给抓了,三个月之内,咱们家肯定能吞了雷家。”
没等到康鹤形说话,康鸣山小心翼翼的问道,“爸,您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