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柱似乎是被戳破了内心,有些汗流浃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侧脸。
“大师,风满楼又是谁?”
“一个常戒色,不能戒长色的不靠谱朋友。”
刘海柱想了想,“那回到最初的问题,如果一个人连戒色都做不到,是不是永远就没办法见相非相,也永远没办法即见如来?”
“你我皆如来,见我即见佛。”
刘海柱愣了老半天,“我也是如来?我这脑袋上也没疙瘩啊。”
陈玄葬咂吧了一下嘴,感觉刘海柱是一丁点佛缘都没有,转过头看向了王悍,指着刘海柱道,“我能干这孙子吗?”
刘海柱缩了缩脖子,忽然心中一紧。
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跟着王悍的时间久了,说话的方式都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不少。
刚才的说话方式不就是王悍经常的脑回路吗。
这要是长此以往下去那还了得。
王悍有本事不容易被打死,他可不一样啊。
刘刘海柱默默劝导自己以后万万不可这样了。
王悍一阵失笑。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凡是跟王悍亲近的人,时间久了或多或少的都会性格发生一些改变。
陈玄葬指着前面的一个地方,“在那里停下吧,我还是步行。”
车子停在路边。
陈玄葬下了车,与王悍双手合十,随后转身离去。
王悍靠着后排座椅靠背。
仰着头看着车顶。
脑子里想着刚才陈玄葬说的事情。
见相非相,即见如来。
未来的事情如何是不得而知的,很多人喜欢算命,就像是很多人考完试喜欢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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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的答案是固定的。
只是命运这张试卷的答案可不是固定的。
何况王悍还是个变数。
王悍仰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
烟头悄然燃烧到了烟把儿,烫嘴的热乎气儿让王悍回过神来。
王悍掐了烟头。
掏出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
茶话会的群里面大家都在汇报准备工作。
之前的作战任务大家也都看了。
王悍看了全局,因为王悍是木伯登带过去的,所以作战的时候,把王悍和木伯登分在了一起。
木伯登给王悍发消息什么时候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