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你视为支柱的家伙完全不顾你的处境呢!”
他试图挑拨着二人的关系,通过来自沐赐内心所有阴暗面的反馈。
挣脱那么一霎那,然后遁走躲在暗处默默的看着沐赐对壶梓充满猜忌。
等壶梓彻底对沐赐失望离去之后,再现身将沐赐给杀死拖回地狱。
事情本该如此啊,本该如此!
“呵,就这?号称自内心诞生的最能洞察人心的魇,居然能一连看错两个人。”
壶梓出口对在内心不断质问的他出口讥讽。
五指一直控制在让他疼痛难忍的濒死边缘,却迟迟未能将他脑袋捏爆。
这很正常,这个女人哪怕因为我刚刚的狂言而失控刹那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不杀死我在意料之中。
毕竟他所需的只是沐赐的态度。
可为什么?沐赐身上没有反馈给我哪怕一丝的对壶梓的恨意!
她可是要杀死你啊!为什么!
他偏目向沐赐望去,却见对方一脸愧疚与自卑的神色又一切都在瞬间明了。
沐赐很自卑不断的陷入内耗,认为自己是一切的罪人,是阴沟里的臭老鼠。
所以面对可能被壶梓杀死的情况下不是恨意,甚至是解脱与愧疚。
这种没有道理的愧疚,是他不断勾引培养的又亲自将他推入无法挣扎的余地。
“看什么看?允许你看了吗?”另一只手又是重重的甩在他的脸上。
“……,你杀不死我的。”
“哪怕那个臭老鼠再善良,他心底永远会铭记着对自己的阴暗。”
他像是失去了力气说话的声音变得淡漠,没有先前的激情。
却依旧并不悔改,又或者说从头到尾他都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自沐赐心底诞生的魇,和最开始的沐赐一般都觉得沐赐不过是一个不应该出生于世的祸害。
所谓看起来恶毒的话语也不过自己眼中最真实的评价。
他所有的评价都是通过啃食沐赐的阴暗,继承着先前的沐赐的那些自我评价。
所以……
“他自始至终都是只应该躲在臭水沟的老鼠,不应该也不能甚至没有资格的奢望这世间的光辉。”
“你觉得你凭什么能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去将他从淤泥中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