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河、涂红兰二人,与张宜兴的爷爷、奶奶分开后,又一路向景德镇的“十八桥”走去。二人一边走路,一边东瞅西看的寻找着那位小偷的身影。
二人正走着,吴小河突然接到涂德志打来的电话。一接通电话,就听见涂德志说:“喂!喂!吴小河,绒绒怎么说了?”吴小河说:“喂!涂德志,绒绒答应帮忙追回来那部手机、与三块银元。”涂德志说:“他是怎么答应的?”吴小河说:“问了一下值得怀疑的人长什么样子、和丢失的东西值多少钱,便答应了。”涂得志说:“那你说了值得怀疑的人长什么样子、和丢失的东西值多少钱吗?”吴小河说:“说了。不过丢失的东西我没有说值很多的钱,而是说了值两三千元。绒绒听后,又问我追回来了,给他们多少好处费。我叫他自己说。他说了两千,我答应了。”涂德志听言,说:“吴小河,谢谢您!还好你没有说值太多的钱。若是说得太多了,罗汉会要得更多。”吴小河说:“知道。”涂德志又说:“吴小河,等到那帮罗汉把银元追回来的时候,你还要记得叫张爷爷去看一下真假,不要被坏人调包了。”吴小河说:“知道。”涂德志说:“那挂断电话吧!”吴小河说:“挂吧!”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接着,涂红兰、吴小河二人,又继续向“十八桥”走去。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叫声:“新疆切糕,新疆大枣……”随着叫声看过去,二人看到了一位头戴棱角花帽的中年男子,推着一部四个轮子的手推车,向他们走来。
等到那位推着四个轮子的手推车走近了,二人才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就见那人长得中等身材,长脸,额头有三四道横纹。多角眉,蓝眼珠子,深眼窝子。高颧骨,鹰钩鼻子。下颌留着打卷的黄胡须。身穿少数民族那种带花边的上衣和裤子。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手推车是用木头钉的,底座有七八寸高。呈四方形,后面有一个手推的把手。把手上挂着一袋大枣。前面的底座上放着一个框子,框子上再放着一团切糕。那位看了一眼吴小河、涂红兰二人,问道:“买切糕吗?”说的普通话并不是很标准,但也能够听得懂。
涂红兰害怕那位在看她一眼的时候,看见她的上衣被割开的那道口子,用手遮挡了一下。那位卖切糕的人没有看见,而是继续问道:“买切糕和大枣吗?”
吴小河摆了摆手,正想说话,手机铃声响了。吴小河拿出手机,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张宜兴三个字。立即按了接听键,接通了张宜兴的电话。
一接通,就听见张宜兴说:“喂!吴小河,我到了景德镇‘十八桥’,你和涂红兰姑娘在哪里?”吴小河见问,回答道:“我们也快到景德镇‘十八桥’了,你稍等一下。”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等到吴小河挂断了电话,那位卖切糕的人依然叫道:“买切糕吗?”吴小河摆了摆手,表示不买,才与涂红兰去了景德镇的“十八桥”。
涂红兰、吴小河二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了景德镇的“十八桥”。再走了一段路程,又看见张宜兴站在涂记金店的门口等着。
见了面,双方打起了招呼。而后,涂红兰拿出了开涂记金店门的钥匙,给张宜兴开门放瓷器做的毛主席像章、和张爷爷买回来的三块铜镜进去。
在张宜兴、吴小河二人,放那些东西进去时,涂红兰去了涂记金店楼上的、住房里面换了一件绿色的圆领上衣——把那件被小偷割坏的上衣,换下来了。又把那个吊手机的绳子,也扔在住房里面的床上。
涂红兰换好衣服,在住房里面用镜子照了照。从镜子里面看到没有不雅观之处,又来到了楼下——涂记金店的门口。
走到张宜兴、吴小河二人的身边,就听见吴小河对张宜兴说:“张宜兴,你爷爷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你吗?”张宜兴说:“告诉了。我们赶快去寻找那位头戴棱角花帽的男子。”吴小河说:“你知道是怎么样的棱角花帽吗?”张宜兴说:“知道。”吴小河说:“那我们分头去寻找吧!”张宜兴说:“嗯。”吴小河说:“我们都有手机,只有涂红兰姑娘没有手机。没有手机,就是见着了那个值得怀疑的人,也是无法与我们联系。又因为你没有见过那个值得怀疑的人长什么样子,你与涂红兰姑娘走一路。我见过那个值得怀疑的人,我一个人走一路。你们两个人之中,她见过那个值得怀疑的人,自然要好找一些。等你们见到那个人后,一定要记得打我的手机联系。我立马打电话叫绒绒那帮罗汉过来,把手机和银元追回来。若是我见到了那个人,我也会打电话与你们联系。相互之间,有个好照应。”张宜兴、涂红兰二人听言,同时“嗯”了一声。
于是,吴小河、张宜兴、涂红兰三人,分作两路人马寻找那位值得怀疑的人。吴小河独自一人往南走一路,涂红兰、张宜兴二人往北走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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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河、张宜兴、涂红兰三人,分开走后,涂红兰对张宜兴提起了,见到一位卖新疆切糕者。张宜兴听言,自然想到了从那位卖新疆切糕者嘴中,问得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于是,张宜兴、涂红兰二人,又一路追赶着那位卖新疆切糕者。经过沿途的打听,张宜兴、涂红兰二人,很快的寻找到了那位卖新疆切糕者。
那位卖新疆切糕者,不知缘由,还以为张宜兴、涂红兰二人,追赶上来是要买他的切糕,自然是笑脸相迎。
为了能够打听到那位值得怀疑的人之信息,涂红兰买了一斤新疆大枣与之搭上了话。从那位卖新疆切糕者的嘴中,涂红兰、张宜兴二人,知道了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