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德志这边刚挂断电话,那头叫绒绒的罗汉又打来了电话。本来,涂德志不想接听,但是,那个手机铃声不停的响。
于是,涂德志拿起了手机接电话。一接通,就听到绒绒说:“喂!喂!老板,你的店转让出去了;为什么几天都没有见到那人开门营业?你是不是在跟我玩心眼?”涂德志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绒绒说:“是的话,以后在景德镇再见到了你,我们要见你一回打一回。如果不是,我们还好商量。”涂德志听言,说:“对待你们这种人,有什么好商量的?以前,我愿意无偿的归还那条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你们却得寸进尺,要我五十五克的赔偿。我现在离开了景德镇,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绒绒说:“你离开了景德镇,先把那条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退还给我。你再到景德镇来,我敢保证不伤害你。”涂德志听言,心想:“是不是绒绒在钓鱼,引我上钩、引我去景德镇?到时候……”想到这里,涂德志说:“我把你们典当的那条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弄丢了,能不能赔点钱到你们?你们重新买一条新的怎么样?”绒绒说:“可以。你拿钱到景德镇来。”涂德志说:“我不敢去景德镇,不相信你们。害怕去了景德镇,你们还会伤害我。”绒绒说:“那你的意思是那条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不退喏!”涂德志说:“退不了,只能退钱。但是,我不敢去景德镇。”绒绒说:“不敢来拉倒。我会找接你店的人要回来……”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涂德志挂断了电话,又给涂红兰打去了电话。涂红兰一接通,就听到涂德志说:“兰兰,先叫张爷爷不要着急去‘十八桥’取回那三块银元。刚才那个自称绒绒的罗汉打来了电话,说看到‘十八桥’的店、几天都没有开门营业。我怀疑罗汉派人在‘十八桥’监视着我们。还说,叫我退还那条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不再伤害我。我害怕他是诱骗我去景德镇,说那条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被弄丢了、给他们赔一点钱,叫他们重新买一条。那罗汉听了,又叫我把钱送到景德镇去。我害怕他是诱骗我的,不敢相信。自然拒绝了。然后,又挂断了电话。”涂红兰说:“哥哥,不要相信那种人。等你到了景德镇,他们又不要五点五克的黄金手链钱,把你也抓去软禁呢?”涂德志说:“我在电话里说了他,害怕他言而无信。他说,不敢来景德镇拉倒,他去找接我店的人要钱。所以,我害怕张爷爷去‘十八桥’,取回那三块银元的时候,遇见那帮罗汉。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涂红兰说:“哥哥,放心。我马上对张爷爷讲、告诉他暂时不要去‘十八桥’。那挂了电话吧!”涂德志听言,“嗯”了一声,双方挂断了电话。
接着,涂红兰又对张爷爷说:“爷爷,你听到我哥哥打来的电话没有?他说……”不等说完,张宜兴的爷爷说:“听到了。我不会让罗汉发现。等我瞅准了时机,再去‘十八桥’的金店里面,帮你们取回来那三块银元。”听了这话,涂红兰说:“爷爷,你看什么时候适合去取?”张爷爷说:“中午吃饭的时候、和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那个时间段、罗汉也要吃饭,自然是容易取来。”听了这话,涂红兰点了点头。
吴小河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时间很晚了,你们两位老人依然留在这里。我们三个人,到‘十八桥’的金店上面的住房里去住。”言毕,吴小河、张宜兴、涂红兰三人,离开了“曙光”医院。
次日早上,吴小河、张宜兴、涂红兰三人,再到“曙光”医院来时,正好遇见了主治张俊生的主治大夫,要求张爷爷、奶奶,赶快把放在病房里的瓷器搬出去。原因是别的病人要进来住院,不允许病人家属多占地方。这样一来,张爷爷没有地方放买回来的瓷器,自然想到了涂德志租住的住房。
于是,张爷爷问张宜兴:“宜兴,‘十八桥’的住房里面,可以放下这些瓷器吗?”张宜兴看了看病房里面的瓷器,又看了看涂红兰,说:“涂红兰姑娘,我与吴小河住的那一小间放不下这么多的瓷器,你住的那一小间呢?”涂红兰说:“可能也放不下。”张爷爷说:“放不下?能放多少、放多少。你们看,有的瓷器还可以架起来放;有的还可以大件装小件的放。”听了张爷爷的话,吴小河、张宜兴、涂红兰同时“嗯”了一声。
接下来,张爷爷、吴小河、涂红兰、张宜兴四人,忙着转运瓷器到“十八桥”去。
买回来瓷器的时候,也是打车拉回来的。而放到“十八桥”去,自然也得雇一个车。不过,买回来瓷器的时候,是一部分一部分用小车拉回来的。而再拉出去,却雇了一辆大点的车,把瓷器转运到了“十八桥”——涂记金店楼上的两间住房。大件瓷器里面再装入小件瓷器,又架起来放。正好两间住房的空闲处,放下了所转运来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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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架起来放瓷器的时候,一不小心的把一个套装里面的茶壶,打破了一个。等转运完后,又得去找商家重新买一个新的做补缺。然而,在转运瓷器到“十八桥”住房的时候,竟然没有遇见那帮讹诈涂德志的罗汉。也许那帮罗汉,把目光盯在涂记金店的店面上,对别的人或事,并没有往更多的方向想。转运完瓷器后,张爷爷又得想办法和吴小河、涂红兰去买一个同款式的茶壶做补缺。
于是,又留下张宜兴在“曙光”医院照看张俊生。而张爷爷、奶奶与吴小河、涂红兰去打听“梨树园”那家金店的消息。
在去打听消息的路上,张爷爷看到有一家卖瓷器的商家,挂了很多用瓷器做的、做了旧的毛主席像章在门口。
于是,张爷爷进店买下了大大小小五个做了旧的毛主席像章。这五个毛主席像章,大的有两个,有二尺高,一尺二寸宽一个。中等的也有两个,有一尺五寸高,一尺宽一个。小的有一个,有一尺高,六七寸宽。
张宜兴的奶奶看到张爷爷买了五个做了旧的毛主席像章,也到隔壁卖瓷器的地方看了看。看见隔壁有用瓷器做的、做了旧的观音菩萨佛像,也买了大中小三个型号的观音菩萨佛像。她这三个观音菩萨佛像,大的有一尺七八寸高,中等的那个观音菩萨佛像,也有一尺二三寸高。小的那个观音菩萨佛像,有六七寸高。
二位老人买下了毛主席像章和观音佛像,又在那家卖瓷器的店里面,买了一件与打破了的茶壶的同款做补缺。买好几件瓷器后,两位老人又叫吴小河、涂红兰二人帮忙拿着。
吴小河、涂红兰、张爷爷、奶奶四人,一边拿着瓷器,一边走的往“梨树园”走去。走了大约一里路程,却被累得满头大汗。接着,四人商量好了,打一辆车载着瓷器与他们去了“梨树园”。车来到了“梨树园”那家关了门的金店门前,让四人带着瓷器下了车走了。
四人各提着两件瓷器,在“梨树园”的那家金店门前等了一会儿,没有看到有人来到该金店,便准备离开。可是,在四人刚想走的时候,却看到一位三十几岁年纪的男子,提着一串钥匙走来。那位没有顾及吴小河、涂红兰、张爷爷、奶奶四人,直接去了打开“梨树园”那家金店的店门。
开了门,四人才重新看了一眼那位男子。就见那位男子长得中等身材,圆脸胖乎乎的油光满面。前额光秃,后脑勺留着不长的头发往后面甩着。三角眉,大眼睛。左眼睛下面有被打伤了的一块红肿痕迹。酒糟鼻子。两撇胡须,大阔嘴。右边嘴角也有被打伤的痕迹。双下巴。上穿灰色西装,西装里面套着白衬衣,打着红色的领带。下穿灰色的西裤。左边腰间别着一部手机。脚上穿的是一双棕色的皮鞋。四人看了那位一眼,并没有作声。
等到那位开门进入到该金店里面后,也跟在其后面进入到该金店内。那位不认识四人,以为是做生意的顾客,问了一句:“您们好,你们是典当金子的吗?”涂红兰说:“不是。老板,你的店为什么关了门?”听了涂红兰的问话,那位把该金店遇到罗汉敲诈勒索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那位男子正是该金店的原老板。那位被罗汉押走了的年轻人,正是该金店老板请来帮忙开门营业的人。后来,罗汉软禁了那位年青人后,那位年青人在罗汉的要挟下,与这位老板取得了联系。联系好后,这位老板为了平息事端,又想继续在景德镇经营生意,便在景德镇的黑道上请了人。后来,经过黑道上的人调停,那帮敲诈勒索的罗汉,不敢找他敲诈勒索了。并且把那位开门营业的年轻人,也放了出来。可是,当问到其又给黑道上的人送了多少好处费时,他只说没有花钱。而是请黑道上的人吃了一顿,泡了一回脚,又在景德镇的KTV包厢间里面,唱歌、跳舞。以及在唱歌跳舞期间的消费。反正说白了,花了三四千元消费。以后,这位老板可以仰仗黑道上的人罩着,没有小混混敢来他的金店生事……
对这样一则消息,涂红兰又等到离开了“梨树园”那家金店后,把电话打到了其哥哥涂德志的手机上——把打听来的这一则新消息,进行了汇报。
涂德志听后,会采取什么措施解决呢?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