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你刚才发现了什么？”

哈蕾娜笑了笑，她就知道路远会来找她。

“淬炼，其他位置的法力，在不由自主的淬炼位于龙珠位置的法力。”

“淬炼？”

路远皱着眉头，有些失望。

如果只是淬炼法力的话，还有谁能比得上李初然吗？

哈蕾娜摇了摇头，“不止如此，位于龙珠位置的法力虽然在成长，但其他位置的法力并没有任何消耗，反而也获得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成长。”

“而且我能感觉到，这并不是这个仪式所有的能力，它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展现出来。”

“而且这个仪式的淬炼，好像并不是位于能量层次上的淬炼....”

说道这里，哈蕾娜有些迟疑，“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更深层次的东西？”

路远瞬间便想到了位格、命运等东西。

马上便来了兴趣，“那要是把姜青鸢等人安排在哪些节点，把我放在龙珠的位置，会有什么后果？”

“会炸。”

哈蕾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无论是大乾的平民百姓，还是我的法力，都是属于同一层次的东西，姜青鸢等人的实力就算再怎么不堪，深层次的东西比你强太多了，你怎么能撑得住。”

“说的也是。”

路远倒没有太过失望，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

就像普通人口渴，一口气喝干了东海一样离谱。

向哈蕾娜叮嘱道：“过几天和邀月她们好好研究研究这个仪式，看看这个仪式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哈蕾娜点点头，笑道：“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和邀月她们一定会将它的所有能力都呈现给你的。”

看她这副模样，路远不太放心，和她多交代了两句，让她多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才回到了小院。

路远猜的没错，在他走后，哈蕾娜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回到寝室休息，而是转身向图书馆走去。

一边走，一边兴奋的通过信标给邀月、王熙凤等人发送消息。

“大乾内所有的仪式地点都已经查探清楚了，并且我还有了新的发现，快来图书馆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