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现任乌夷王。”

灰尧怔了一下，重复道：“乌夷王？”

“嗯，以后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啊！他这家伙，用毒高手。卓兮第一次中毒，就拜他所赐。”木青收敛了笑意，轻轻说道。

灰尧转头看向卓兮，见他脸上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那他现在，到底是敌是友？”灰尧单刀直入问道。

木青认真思考了一下，笃定地看向他回道：“是友。”

借此，她开始慢慢从头到尾讲述了一下他们几人与乌夷王之间的渊源。

错综复杂地关系震惊灰尧数回。

灰尧听完，眼神无比复杂地在几人身上来回打量，愣是找不出合适的开口的话。

他稍微理了理情绪，避开他们几人私下的牵扯，抓住重点问了一句：“所以说，当年刺杀我师父的真凶是石及？”

“是。不过此事......路竺师叔应该知晓隐情，许是念在同门份上，不欲再追究。”夜胧回道。

“石及在西域姑墨圈养异兽，诱你们去，用方婷当血引控兽，围剿你们，最终败而潜逃了？”灰尧总结道。

“差不多吧。”卓兮答道。

灰尧低下头，陷入沉思。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灰尧将木青所言重点在心里捋了半天，始终没得出答案，索性看向她问出口道。

卓兮突然心一慌，皱眉看向木青。

夜胧也反应过来了，按住木青的手，试图让她慎重一些回答。

她要将她的秘密告诉眼前人吗？可他们俩私心不想她说出口。

灰尧看清两人举动后，心下了然，摆摆手道：“罢了，看来牵扯有些深，我肆意山水间，没必要知道那么清楚，青儿不说也罢。”

卓兮跟夜胧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

“师兄见过晏玄吗？”木青反握住夜胧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微笑看向灰尧问道。

“不曾。”

“他是只九尾狐。”

“青儿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