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

她抬脚就又欲往报名处去。卓兮赶紧一把拉住她哄着：“姐姐姐姐，你忘了，上次你坠崖，我跟着下去，不是学会了点划水吗？”

木青眯起眼睛，仔细想了下。

哦，他说那次现学的那一丁点皮毛吗。

长右善水，水下更是力大无比。一旦有人落水，它便会拖拽着将其沉入河底，活活把人憋死。

想到此，木青说了句：“弃权吧。”

卓兮一脸黑线：“就这般不信我？”

此话很是耳熟，当日木青想上场参加试炼的时候，卓兮在旁心思忧虑，啰嗦至极之时，她也是这般回他的。眼下卓兮问出，她倒是很自然地答他：“对啊。”

又添了一句：“你是不是傻？”

哎？卓兮被她骂的一愣，有些委屈，想说些什么反驳一下，却还被她一瞪，更是无语了。

夕阳下，姑娘插着腰撅着嘴站着，身旁高大威猛的公子倒怂了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木青姑娘！卓兮公子！”街上人群已少了很多，竟有人唤出他俩名字。

有些疑惑地循声望去，见一相貌温和的男子正笑意吟吟地向他们走来，仔细辨认了那人相貌，卓兮先出口道：“钱掌柜，真是有缘，竟在街上遇见。”

木青这才想起，这是德济堂的钱天一，钱掌柜，之前在霍山曾卖草药给他。他好像是说过自己在中山也有一家药堂，还约着中山再见的，竟全忘了。

此刻，钱掌柜已跟卓兮寒暄完，木青对他回了个微笑，便听他说：“二位，可是有何烦恼？”

他俩一愣，不知该如何回话，就听钱天一捋了捋胡须笑着说：“刚才远远瞧着，木青姑娘似乎正在生气呢。”

木青脸上一红，竟被外人看笑话，还在这大街之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那钱天一也不追问，笑着邀请他们道：“二位若不嫌弃，去我的药堂稍坐，顺便吃个饭吧。之前卓公子给的药方治愈了不少人，我还未正式表达感激呢。而且，我还有些药理方面的知识想要请教二位，望莫推辞。”

见他这么说，两人也不好推脱，便随他去了主街较大的一处铺子处，那德济堂三字高挂，颇为显眼，之前他们竟完全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