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明天再说吧。”
吃完饭,顾朝夕拿纸巾擦了擦嘴巴。
这处民宿是矮房镇唯一的一个可以住的地方,如果剩下几个人也来矮房镇的话,就势必会和他们几个遇上的。
除非,剩下的几个人不想来。
夜深的时候,果然听见外面响起声音来,顾朝夕的听力本来就异于常人,最先听到也是正常的。
她从床上翻身起来,拢了件外套,开了门往外面走了两步,就站在檐下。
没一会儿,老头领着三个人来了后院。
为首的是个年轻的男人,看上去沉默寡言,头上戴着的鸭舌帽遮了部分脸,光线昏暗的情况下并不太能看清他的样子。
后来隔着几步,跟着一男一女,看上去比前面的男人年纪大一些。
女人穿着件蓝色的流苏长裙,一瘸一拐地往院子里走,一只手还拎着一个很大的帆布包,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旁边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扶她还是不扶,手抬着,偶尔搀一下。
顾朝夕把外套拢紧了一些,沉默不语的瞧着。
山里的夜凉得很,她穿着的是短裤,这会儿一点点凉风吹过来,整条腿冷的不行。
老头带着三个人依次去了对面的房间,安排好,这才又转身往前面的屋子走。
他自己可不住在后面的院子里,而是住在前面靠门口的一个小房间。
眼看他要走到前面屋子里去了,顾朝夕小跑了两步跟上去:“老板。”
老头停下来,不明所以:“有什么事这么晚?”
“想跟你打听一下新来的那几个人,也是想上山的吗?”
“是啊,那个女的脚都崴伤了,才被劝回来。”老头说着,摆摆手,不是很想继续和顾朝夕叨叨,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了。
她也没再追着问,转身的时候,看见那个年轻男人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