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让丫鬟把衣服和吃食药品都奉了上来,喂她喝下小半碗牛乳茶又吃了点糕恢复了点精神又好好安抚了几句就和曦月出去了。
“好你个阿箬,你可真大胆,敢说王爷错了!”曦月会想起刚才的场景看阿箬像看画本里的传奇人物般。
“我的好姐姐,这有什么,王爷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好辩驳的,若是他错了我们还稀里糊涂牵强的维护着,那才是不值当,这事让朝上的臣子知道了呢要么说王爷福晋上梁不正下梁歪,整个王府治家不严欺凌良家女子,要么连着当今皇上一并骂进去,天子怒这事可了不得咯,与其让他们说还不如我们自己说,最后怎么着也能讨个积极补救的说法,也不至于太难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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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不直接给她说让她入府得了。”曦月问。
“她一个绣娘来府里做活赚点银子也是艰辛,遇上这样的事没自寻短见也属不易,同为女子,换成我是她未必捱得到现在。她内心惊惧忧愤,不论是走是留,都得把这口气给顺好咯,否则出去了大家鱼死网破,留府里也是鸡犬不宁,福晋够累了,你也要照看锦瑟,为着咱们今后安逸点,也为着这位姑娘的委屈,咱们不能逼她。”
“阿箬,你真不仗义!”曦月凑到阿箬跟前挤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脸摆出一副“不哄我不跟你玩儿”的小模样。
“怎么不仗义了?”阿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什么灵丹妙药了,一年比一年聪明,处理事来愈发的有福晋风范了。”曦月看似责备实际夸奖。
“不过是将心比心罢了,我们做女子的不同于男子在外在战场可以建功立业干一番事业,你我不论出身贵贱,就包括那寻常女子嫁人了就只能待在后院操持家务,生儿育女,谁会在乎我们读了谁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