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莹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不知到说什么,停了两秒就拿起帕子捂着嘴憋住汹涌而上的笑意。
琅华和素练面面相觑后也瞠目结舌,她到底要干嘛????
“岂有此理!”琅华只留下这句就转身离去。
“她要这么跪着惹人笑话就随她去,姐姐无需和她计较!”曦月赶忙上前安慰琅华。
“她分明是不服我的管教,故意弄成这样控诉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苛待她了呢。”
琅华一向坦荡光明,如今被青樱这么软乎乎直剌剌的扎了一刀是真被气得有些上头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冷静下来得绮莹提议不如等王爷回来亲自看一看,她不服琅华也看不起她们几个姐妹,如此也不必和她客气,左右她们又没做错什么,琅华正家风更没错,不怕她。
琅华想也对,她和王爷同心一体,眼下自己遇上了这个刺头,得自己丈夫搭把手天经地义!
一个时辰后,弘历回府听说此事凳子还没坐热,把给璟瑟和曦月买的蜜饯糕点塞到曦月手中就跑来院中看青樱这出闹剧,气呼呼的弘历看着花里胡哨挺着肚子撅着嘴的青樱是越看越恼火,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幼年时那个体贴可爱的姑娘,而是一个被挖了脑子的蠢材。
他整理好气息走向她。她看着他的影子先一步到自己跟前并把自己全部罩在其中,不由得更挺直了腰杆。
弘历示意周围的奴才让让,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还是想听听她的解释,若得当,他也想借坡下驴,到底是念着从前的情分。
“弘历哥哥,福晋对我动了家法,罚我跪在此处。”青樱先是抬起头睁大眼看了看她,随即又嘟嘴解释,完了便低下头看着自己搅着衣襟的手指,故作娇羞状。
“。。。,福晋对你动家法的事我是知道的,你言行无状,不把王府和你母家放在心上,于情于理该罚!”弘历先无语,后快速压了压火气给她解释。
“可是、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弘历哥哥你是知道我的”。青樱的满腹委屈她只愿和自己的少年郎说,那些曾经是他们二人独一无二的回忆和情分,旁人哪能明白和比拟。
“我看你是越来越没分寸,亏得你阿玛额娘对你如此担心,看来都是做了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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