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无声轻哼:“世子,你是故意的吧。”
温孤雾白大方承认:“嗯。”
岁岁:“……”
温孤雾白不想她听,不过是怕脏了她的耳朵。
他清楚感受过那种药物药性之猛烈。
当晚,若非他先用冰块降温,又在室内燃了大量的安神香,他怕是真的会在失控之下丧失理智对岁岁做些什么。
人失控的时候,是不会注意力道的,只会一心想要宣泄。
他不想这样对待岁岁。
见她还因没能听全跟自己生上气了,温孤雾白失笑。
他的瞳孔之中染上笑意,抬手,指腹在她挺翘的鼻尖一点,缓声道:“不过是些不堪入耳之言,何须在意?”
岁岁听罢,一时无话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