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卉的话,康姨娘闷声不吭。
她深知萧卉是什么性子。
萧卉自小被老太太宠着,性情骄纵,蛮不讲理,以前在国公府还是姑娘时,下人们见到她谁都怕。
康姨娘出身卑微,又是奴婢,早年常常被萧卉呼来喝去。
因此对待萧卉,她除了忍耐,没有其他办法。
谁让萧卉有老太太撑腰,又是国公爷的妹妹呢?
单单是这层身份亮出去,就能压死不少人。
萧有瑜看不惯萧卉,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温孤雾白跟岁岁,隐约猜到了什么,也对两人的关系做了一番大胆的设想。
想到温孤雾白对萧卉这位姑母的态度,萧有瑜当下也不再忍耐,挺直腰杆,替康姨娘出头:“姑母,您这话就不对了,脑袋长在康表兄的身上,他想怎么做,是他的自由,姑母怎的还责怪起姨娘来?”
萧卉一拍桌子:“此地焉有你说话的份儿?”
沈言心无奈:“……”
母亲这脾气……
不光父亲忍不了。
想来换谁都受不了。
再说这里是宣国公府,而非沈家,不是她能发号施令的地方。
温孤雾白见事情解决,康泰这事儿算是彻底过去了,一听萧卉这话,便道:“姑母,这里是宣国公府,不是沈家,您该回去了。”
萧卉气极:“雾白,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