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回头看岁岁,只压着嗓音说:“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
声线的低沉。
很好的盖住了即将暴露的欲念。
他本就对岁岁在床榻间索求无度,如今中了药,还看着她一日日长大,将快要发狂的爱意忍了一年又一年,这种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忍耐,早已让他煎熬不已。
若是他药性发作,谁知道会不会把人折腾得从此怕了他。
他可不想还没把人娶到手,就先把人吓跑了。
若真如此,那他可真是得不偿失。
岁岁的手腕被他抓住,感受到他指尖滚烫的温度时,正要开口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却听温孤雾白再次压着嗓音道:“听话,快回去。”
岁岁:“哦。”
温孤雾白背对着她,松开她的手:“岁岁真乖。”
岁岁勾唇。
那当然。
她在世子面前一直很乖。
除了要轻薄他的时候比较大胆以外,大多时候她都对他格外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