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寻观其所为,一想温孤雾白毕竟是她带过几年的,自小古板,守礼,于男女方面也没开窍,对女子更是规矩的很,不像是有那等龌龊心理或者沾染了不良喜好之人。
即使这样,温孤寻也不敢掉以轻心,始终对他抱有一丝怀疑:“那你说说,你是个什么人!”
“……”
温孤雾白轻笑一声。
他是什么人?
自然是一心想要岁岁过得好的人。
他想,这世上除了已经去世的钱先生,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希望岁岁过得好的人。
对上温孤寻责备的目光,温孤雾白无奈顿生。
也不知姨母想哪儿去了,竟然以为他会对岁岁不轨。
他再禽兽,也不至于那般不堪。
未免温孤寻再胡思乱想下去,他只得出言保证:“姨母放心,我对岁岁,发乎情,止乎礼,从无对她行过不轨之举。”
尽管他有的时候也会想要亲近岁岁。
但也只是想要亲近。
不带其他的想法。
温孤寻皱眉,她的关注点再次偏离:“你还发乎情,止乎礼?”
温孤雾白:“……”
温孤寻将眼睛一眯,又说:“你果然对岁岁用心不纯。”
温孤雾白:“……”
关于这点,他无可辩驳。
因为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