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雾白把人背进宫殿后,去到一处早就备好的软榻,将岁岁放在榻上,并抢过温孤寻手里的手炉,将其放在岁岁的腹间。
温孤寻:“……”
这白眼狼。
有了温软水灵的小女郎,就不顾她这当姨母的冷不冷了是吧?
岁岁耳根一红:“……”
她裹着少年的披风,不敢去看温孤寻的目光,只垂眸,盯着贴近腹部的传来热意的手炉看了几眼。
该不该同贵妃娘娘说一声抱歉呢?
还有……
世子这反应是知道她来初潮了吗?
温孤寻站在一旁,手炉被夺,她也懒得同一个小辈置气,只饶有兴趣地看着温孤雾白事无巨细地照顾岁岁。
想到他让尫九一早就过来转告的话,以及在照顾女子月事方面的细节叮嘱,温孤寻暧昧一笑。
她就说吧。
小雾白就是对这位领回院子里的小女郎不一样。
现在再看,温孤寻神色一变,猛然发现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惊讶地望向温孤雾白。
小雾白把人养在空净院时才多大,他莫非是那时就……?
禽兽啊!
殿里的大宫女端着熬好的糖水近前来,刚一进殿,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温孤雾白一把将碗端过。
此人出身花家,又自小跟着温孤寻,与温孤寻一起长大,还曾数次经历过生死与宫中的凶险,是温孤寻的心腹,因而是信得过的。
温孤雾白端着碗放在鼻端一闻,淡声问:“可放了安神止疼的药材?”
大宫女福身,答:“都按照世子叮嘱的放好了。”
温孤雾白端着碗转身时,说:“多谢。”
安神的药材算不得苦,但止疼的那味有些苦,好在放的不多,加上红糖的甜味儿冲散了那股苦涩的味道,所以尝起来的时候不会有多少苦味。
他矮身坐到软榻之上,一手端碗,一手捏起白玉瓷勺轻轻搅拌。
热气漂浮至上空。
岁岁闻到了一股甜味。
现在天寒,她